的药水,一口就灌了进去。
菜花知道,他这不是想抢着变强,而是担心万一药水不对,他能在自己之前做个测药人。
自古锻体就没有舒舒服服的,穆昇泡进热水中,没一会,就开始疼得直冒冷汗。
好在乌庞楠药效奇特,穆昇刚觉着身上疼得难受,就又有一股清凉之感从肺腑间散发出来,抵消了皮肤骨骼上火辣辣的痛楚。
此刻,穆昇才明白除了药浴还必须搭配内服的作用。不然他还真搞不好会丢脸地叫出声来……
这一晚,菜花和穆昇房中的烛火没有熄灭。而他们屋子的窗台上,有一只小黄鼠狼正焦虑地甩着尾巴。
待到寅初时分,屋中传来两人悉悉索索地说话声后,二花才舒了口气,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
这次锻体之后,菜花和穆昇都有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
以前他们对体内的劲气只有个模糊的感觉,运行时,也只能控制个大概方向,若不小心,运着运着,还会散掉。
可如今,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劲气不说,而且还能察觉到劲气的许多具体状态。在控制上,也有了心随意动,如臂使指般的灵活感。
两人并未对旁人提到这些变化,依旧每日训练做事,忙个不停。
四月初,养鸡场修好了。鸡仔也从各部族手中,陆陆续续收来了百十来只。
于是,武备队养鸡场正式启动了。
为此,鼬族族长专门拨了十个女奴又请了三位养过鸡的族中妇人过来帮忙。
也是从这天起,武备队西侧的养鸡场中,白天就多了十几个女人。她们负责照料喂养这些鸡仔。而到了晚上,则由武备队派人,轮流巡逻看护。
至于喂鸡的饲料,南疆人也很有经验,除了初期要喂点小米什么的,待稍微长大些,就能砍些南瓜藤,剁些野菜沫来喂了。菜花还把穆昇当初整出来的蚯蚓堆也给弄了几个,有了这些蚯蚓加餐,小鸡们个个都长得圆滚滚,叫声还格外响亮。
喂鸡的三位鼬族大妈也觉得好笑,这些鸡娃平日看着都挺活泼。可每次小华一靠近,他们就会集体闭嘴,老老实实地装蘑菇。
有时候清理鸡舍时,偶尔溜跑出几只小鸡,只要小华在附近吆喝一声,就能看见鸡仔们垂头丧气地乖乖溜回来。
原本事情都进展得不错,不过半个月后,菜花就察觉到,喂鸡的十个女奴中,有几个心思似乎不太对劲。
白天,武备队都会花不少时间训练。而菜花发现,有那么两三个女奴总会挑武备队训练时,从鸡场中走出来。有的是来借点什么,有的是来送点什么,总之各种借口之下,都掩藏不住一股勾勾搭搭的意思。
随着在南疆这边呆的时日越长,穆昇他们也对南疆人越发了解。尤其是这批奴隶被分到了鼬族之后,不少关于奴隶的习俗也被他们这几个“鼬族分支”人所知晓。
在南疆,不管有没有父亲认领,女奴生下的孩子都会受到歧视。而女奴本身也很难成为普通南疆人的正式配偶。
因此,察觉到这些有小心思的女奴的动作后,菜花特意同骡子他们提了下。
“你们今后如果想在南疆呆下去,就不要对这些女奴动心。犯不着让自己的子孙平白就比别人要低上一等,受些冤枉委屈。”菜花不像穆昇那样,偶尔还会冒出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