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自己,看着他亲力亲为照顾那具无知无觉的身体,看着他努力规律生活、认真工作,不对身边人倾泻负面情绪,仍然吃不下、睡不着,日渐消瘦。他不放弃丝毫希望,坚持向前,表面还是那个帅气利落的精英先生,内里却已千疮百孔。
文灏感到自己的灵魂也被一根巨大的尖刺穿透,一秒不停地往下滴血。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过程,过程都会过去。
过不去。
发现应安年去取戒指时文灏就开始恐慌,当应安年真的在生日这天向他,向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植物人求婚,灵魂被疯狂撕扯的疼痛和铺天盖地的后悔一起到来。
文灏知道,应安年说要与他相伴到老,到死,他就一定会做到。
不!不!文灏无声呐喊。但他马上又在心里拼命点头。
“亲爱的文灏先生,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吗?”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可惜无论他说什么,那个人都听不见。
他为他戴上戒指,抱着他,亲吻他,他都无法回应。
文灏再也忍不了,等不了,他冲出病房,可是深夜的病房外面根本无人走动。
他守了好久,终于等到一个夜班护士起身经过,但应安年开门速度慢了点,而他因为太过会更开阔,她想。
徐助理发现,应总在工作时走神的次数变少,效率大大提升,就是每当有人要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时他都莫名高兴。不管因为什么,非紧急工作,贴心的徐助都让各个岗位的人自己去总裁办公室汇报。
不过,她们的担心并没有完全放下,因为应安年手上的戒指。她们知道另一个戴在谁的手上,应安年的变化也是从他戴上戒指,也就是他生日那天开始的,以后……她们不敢想。
要是她们看到了应安年电脑和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