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弗雷德却十分平静。
这个鹰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就那么站在控制台上,一言不发,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睁开的眼睛里也没有起伏的波浪,仿佛他将要做的是他此生命定的使命,他为此准备已久。
威尔滨现在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此前的况不对就逃,我会来找你。”
来不及摸摸长发青年的头,给他一个安抚的吻,也没有余裕留意他安静的表现和迟钝的点头,应安年要回去想办法控制威尔滨,不论怎么折磨这个疯子,要从他身上找到叫停一切的方法。
然而当应安年的视野恢复开阔,眼前的情势让他有点愣,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越过鹰国木仓手的过程似乎过于轻易。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科学家抱起一个小机器人砸向对面的敌人,对方正好被她砸中了,而她毫发无伤;高官保镖们举木仓点射,次次命中,而敌方或者射偏,或者根本完不成射击动作;大腹便便的r国官员抬起短腿一踹,比他强悍数倍的对手一点抵抗都施展不出来地倒下了。
那些与杀手无异的特殊人员像被下了毒、抽了魂,不是木木呆呆晕晕乎乎的,就是抱住头失去行动力。
众人的冲阵出乎意料地顺利,目前无一人受重伤。
原因不重要,这是机会!应安年没有停步,当他找到悬浮讲解台的控制器,一个保镖准备从二楼跳到讲解台上时,手脚各中了一枪的威尔滨突然大声哀嚎起来。
没有人知道,在冲突爆发那一瞬,文灏将自己的大部分灵识抽了出来,分为多股侵入敌人脑海。
威尔滨说过知识可以是武器,但他绝对想不到知识还可以是非象征意义上的武器。
人的脑容量有限,对信息的接收需要一个过程。让一个人用一天的时间学完一本书,难度不大,瞬间把一本书的内容塞进一个人的脑子,他必定头昏脑涨。同时塞百本、千本、万本呢?
强点的人只是大脑停摆,弱点的人马上就傻了。
那些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