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轻轻拨开瑶瑟的手,温言劝哄,好说歹说将紧抓住她的瑶瑟半抱回了榻上。
轻叹了一声,她所有的,不过这一份望不见头的感情。将人衣裳褪了个干净,裹进被中,再哄着漱口擦了脸身,彻底收拾安置好,最后落好窗,梧湘才得空收拾自己。
雪落了,其实春也就快来了。
为了等待春日来临,需熬过漫长冬雪。
梧湘想,她也许……能够等到。微可不计的可能,她也开始期盼。
冬日大雪掩埋,却从未能真正欺零百花。
来年总会盛放,哪怕是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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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年夜。
楼外不知,楼内却是同中秋那日一样的阵仗,不过多了数声炮竹响。
不说喜笑颜开,至少绝大多人脸上都较平日多了几分笑意。
绝大多数人中,并不包括浮宵。
冷脸坐在边角,一脸的生人勿近,谁也别近。晓枝知道缘由,也没走开,站在浮宵身后陪着,就是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之间的事,其实旁人再劝也没法的,何况晓枝不偏心,也觉得是流宛过了。
还是非常过。
至少晓枝见到的时候,只能咂舌,叹为观止。
浮宵控制不了自己的冷脸,却也不想搅了他人兴致,于是沉默坐在角落,一语不发,情绪不如先前郁躁。然而即使她只是这般坐着,依然有人放眼寻来。
腻腻歪歪的那一对还未下来,也不是多熟悉的人。来者满脸不善,浮宵想也不用想她的来意,正是没什么好气的时候,冷脸愈发不敛收,压了又压,才勉强平静道:“何姑娘有事?”本已做好被找麻烦的准备,谁料何寥只是怪异看她一眼,片刻后凉凉道:“不与她一起了?”
浮宵被她看得浑身不对,心中又是烦躁时候,直道:“姑娘有话直说。”
何寥噎了一下,面色难看地哼道:“不过见你人不坏,哪想这会儿就甩起脸子来了,倒是我没眼力了。”
浮宵蹙眉,道:“姑娘究竟想说什么?”
何寥又哼了一声,道:“你们分开了?”话一出口,就见浮宵脸色更沉,心下了然,接道:“那还真是可惜,你还没被她祸害够?”
“与姑娘何干?”浮宵彻底冷了脸。
“好心当成驴肝肺!”何寥毫不客气地回嘴,随后气哼哼地直奔主题:“你以为她真的会看上你?从前京中哪家公子在她那得了好的?个个不是绫罗金玉,一颗真心,总未讨得她一点欢心,为何不想想,她怎么偏偏看上你?还是个女子。”这话实则有些偏过了,绫罗绸缎是多,真心却从不多。
“你不知她父亲是如何获罪的吧,她也一定没有告诉你,不必问她,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浮宵冷声打断道。流宛若想她知道,那么她自然会告诉她,她不想她知道,她便不去知道。
何寥先是有些恼,随后莫名笑起来,怜悯看着浮宵道:“你真的不想听?”
“不想。”浮宵难得厉声道,不想与何寥多纠缠。
何寥未恼,依然用那般目光看着浮宵,意味深长道:“那说说关于你的罢。”
“她是个无心的人,更不是什么好货,想必你该知道。对你是一个样,对我们的时候可是另一个样。”说到此,何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