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见兮,思之如狂。两刻,自然便是三秋了,何须待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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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算好透,二人便请辞回楼。
流宛多是皮肉之伤,不算太重,几日倒也好了分,只等结痂,反倒是浮宵的伤迟迟未好,需要时日休养。当日挑着地方避开主脉,看上去刺得深实则有控制力道,真正刺入,不过大半寸。
只是终究还有些深,真正愈合还要些时日。
等到真正回到熟悉的地方,二人相扶下了车马,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相视一笑,步入楼中,还是晌午,并没有几人在堂。仅有的几人见到二人也是惊讶,寒暄探问,只得了二人不痛不痒的回答,也就识趣不再问。
然而还不过半刻,二人连回房寻人报个平安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传至后院庭厅。
“腰松臀开,秀眉壤春,好女儿们,自己做了些什么想必不用我再多说?”妈妈道,将茶盏重重放下,神情肃厉阴郁。
二人不说话,等着妈妈发难。想来那日也是发觉事端,却没能来得及追究。但二人都不算太怕,虽则隐私手段多,可是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她们明确彼此心意。
见二人不开口,本来也无甚追究之意,只是惯例敲打,那日画面依旧历历在目,她这辈子见过不少寻死的人,为生所迫有,为情有,偏生,就未见过她们这般的,浮宵这般的。又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说有多少感情,总还能传回来的消讯,她总算放下心。一直提心吊胆的何止梧湘,亦有她。
好像懂得了等待一个人的心情。柳烟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