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而后便端着东西出门去寻陈权了。
赵炎昱似还想与他说些话,只是想了半天,还是未唤住离去的人儿。
第二日,赵炎昱便乘着马车出了城,张安早已将林晏君准备好的东西都送上了山,赵炎昱空着双手上山,走了未多久便气喘吁吁了。
“主子,也幸亏林庄主没跟着来,要不然一眼就看出来主子你不正常了。”张安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不一小心会栽倒在地。
赵炎昱粗喘了口气,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正常呢,要是再多说句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
张安虚虚地扶着他,笑了笑:“主子,你现下踹得动我?”
赵炎昱深吸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现下还当真踹不动他,便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闭嘴,你信不信我让你娶杜老头的女儿。”
张安闻言,即刻闭了嘴。
没法子,主子话里杜老头的女儿是一个十足十的大胖妞,胖到那种头垂不下去,勉强垂下去了也看不到自己鞋尖的模样,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圆润。
他想了想,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还是不逞口舌之快了。
赵炎昱走走停停的花了快半日的功夫,才终于到了山间小屋,进屋就瞧见饭桌上已放好了热腾腾的饭菜。
“谁做的?”他围着饭桌转了一圈,顺道还闻了闻菜香。
“我寻了个老妈子,就住在下边不远处,做好一日三餐后我再送上来,保证不让主子饿着。”
赵炎昱点点头,拖开凳子坐下,又招呼张安一道儿坐下吃饭。
张安一边陪着他吃饭,一边将安排一一与他说清楚。
“主子,咱们就住在下方不远处,你若有何事,拉动那边的绳子,属下即刻就赶来。”
赵炎昱边吃饭边连连点头,还顺站他的指示扫了一眼他所说的绳子。只要记住这个便成了,张安办事,他放心。
即便真有人来刺杀他,怕是也杀不到他这里吧。
吃罢饭,赵炎昱小憩了片刻,屋前屋后又转了一圈,发现昔日他与大哥亲手做得渔杆居然还在,只是年月长久,渔线变脆了,稍稍用力一拉便断了。
然赵炎昱却来了兴致,翻箱倒柜的寻了东西,又花了些功夫亲手制了柄渔杆,随即按着记忆中的方向摸了过去。
他记得那时候他满山的转悠,无意中发现了一汪石潭,山溪清澈,草丛之中又有鱼儿游玩,回去与大哥说了后,大哥才帮他制了渔杆。
那些日子,他有大半的时光是泡在潭边的。
那时候,母妃刚逝,他处处躲着宦官宫婢,只想一个人呆着舔试内心的伤口。
再次来到石潭边,感觉水面略小了一些,细瞧之后才发现,原是山石又大了些许。
他看了看,发现溪水虽不如之前清澈,但还能看到鱼儿的影子,便挑了块平整的大石,穿了鱼饵抛杆入湖,坐了下来。
正月里的天气还冷得很,所幸他出门之时有先见之明,带了壶酒来,觉得冷时便饮上一两口驱驱寒意。
已有好些年没钓鱼了,他发觉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小时候他在潭边坐上一整天,大大小小的鱼可以钓上许多,而现在,他整整坐了快一个时辰了,只见鱼儿咬钓,愣是没钓上来的。
结果,他坐了快两个时辰,实在耐不住性子,起身回了屋,将渔杆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