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对耳朵竖起来等着听故事,原本嘈杂的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了很多。
陆萍在铺了野餐布的地上兴奋地爬了两步,问道:“怎么捡的?在哪捡的?”一双眼睛在篝火下跳动着奇异的火苗。
何其看着他的样子感到莫名的不解和吃惊,犹犹豫豫地说:“嗯……下班路上遇到的……”
陆萍抱憾地喊了一句:“啊——我也好想在放学的路上捡到一名帅哥!”
“放心吧,你一定能捡到的,在垃圾桶里。”薛成礼在旁说道。
“你们认识多久了?一开始是谁先打招呼的?”吴馨柳问道,他们好像误会何其和邢衍是在路上搭讪认识的,但何其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回想着说道:“一开始是我先吧,好像……不过后来他老在我家楼下转悠,邻居的意见很大,我们就住在一起了。”
何其这一顿交代语焉不详,但事情的发展就跟过山车一样让周围的人猝不及防,陆萍失声叫道:“然后你们就同居了?不会吧!这么open?”
“什么同居?”何其解释道:“只是住在一起而已,他当时没地方住,我收留了他,就这样。”
他人的心里都觉得肯定不止这样,但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应和地点了点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他们两个关系的讨论就到此为止,何其正以为没人看见那一幕而偷乐,而其他人为了配合他的想法也是演得很辛苦,就连陆萍这个两眼发亮的腐男也拼命地按捺住自己那颗过于绪,等下个学期就会开放,叫我们不用担心。”
不知道什么缘故,一说到这个话题,何其觉得周围的气氛都有些沉重,他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副社已经从烤炉边功成身退了,其他人也都吃饱了肚子,围着篝火坐着一圈,是时候到了讲故事的时间。
副社“嘿咻”在他们之中找了个空位坐下了,接过了话头,对听他们讲话像听天书一样的何其和邢衍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社团从去年年底就准备了一部话剧,写剧本和打磨剧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开学后大家也辛苦排练了很久,等五月底终于要在本校上演的时候,一个学生在后台的一间储物房上吊自杀了,家长闹得很厉害,学校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上剧的小礼堂给封了,你说这事气不气?”
“依我说,一定是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