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女孩子失恋后一定要把头发剪短吗?这是什么仪式?还是说表明了某种决心?你遇到过失恋了会剪头发的女孩子吗?”施乐平转过来问他道。
来了!
果然还是放不下潇潇的话题。王笙从上车起就在心里默默地倒计时,施乐平什么时候才会提到潇潇,恐怕这一整天里他也憋得很久了,就等着他来听他说这些话。
“失恋剪头发,那么纯情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被我遇上。”他有强烈想抽根烟的欲望,但施乐平在这里,封闭的空间里吸二手烟对他不好,于是王笙也只是想想。
“你说得对,潇潇没谈过恋爱,她太单纯了。”
每次施乐平一提到潇潇的话题就会令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烦躁,恨不得用什么东西堵上自己的耳朵。原本他和潇潇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师出同门,但中间有了个施乐平,他对这个同门的感情就复杂了。很多时候他尽量不让自己去嫉妒潇潇,但有些感情是无法自控的,就像爱。
“都叫你忘了她,怎么还在想呢。”王笙无奈地说道。
“昨天才被拒绝,怎么可能伤好得那么快?即便我是个铁人,心脏也是肉做的,有感情,会痛的。”
“那今天再醉一遍?反正你失恋我奉陪,你觉得怎样?”他笑着提议。
施乐平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工作也快做完了,与王笙相处的时间已经在倒计时,还是答应了。
“那就去我的酒店喝吧,明天的工作从中午开始也不迟,今晚就不醉不归。”
“你还想跟我不醉不归?”王笙嘲讽地笑道:“哪一次不是我替你这个死醉鬼收拾?”
“别提了别提了,”施乐平双手合十告饶道:“今天我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坐在床上喝,这回肯定劳烦不到你!”
“那你要说到做到啊!”王笙说着,开心地把车开往了施乐平现在所住的酒店。
坐电梯的时候,施乐平忍不住问他:“你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吧?”
王笙一愣,说道:“什么意思?”
施乐平揶揄他道:“刚刚在门口,我听到停车的小弟叫了你一声‘王哥’,你来过很多遍了吧。”
王笙难得地脸上一红,被他这么一说,自辩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是来过很多遍,甚至有这家酒店的顶级贵宾卡,别说是泊车小弟,就连前台小姐、大堂经理、酒店的清洁大妈对他也是熟悉得很。这一个月来,他尽量避免和施乐平一同出入酒店,就是怕如今这种状况发生,被施乐平知道了百口莫辩。王笙即便被一行十几个大汉闯进房间抓奸在床也是处变不惊,现在却像个十五六岁没谈过恋爱的小男孩,为了可能被他人误会与施乐平的关系感到脸红。
他们会以为他和施乐平来这里也是为了“办事”吧,毕竟他这样的人,和谁站在一起都像行走中的性)-(器。施乐平却对此毫无察觉,他正专注地盯着电梯上显示层数的面板,为了两个人即将开始的酒局满心期待着。
王笙只能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
电梯门打开,通往房间方向的走廊,铺着吸音的红色地毯,鞋子踩在上头,足音被消灭。他像一只行走在黑夜里的猫,安静地跟在施乐平后面,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房卡,整个过程像一场酷刑,从精神层面上折磨着他。魔鬼在他右边,引诱他犯罪;天使在左边,警告他不要冲动。施乐平毫无防备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