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政熙尤:“哦?因为什么。”
路深:“童娘娘的哥哥在街上打死了人,童娘娘接到消息后昏过去了。”
宗政熙尤:“是嘛,传太医了嘛。”
路深:“传了,不过不知童娘娘的哥哥一事会不会……”
宗政熙尤:“你是想说会不会影响本王,哈哈哈。”
路深:“小人愚钝,王爷何以发笑。”
宗政熙尤:“当初结亲时,你以为本王不知童氏家族这个有名的逆子吗?可是谁让童老爷子是全国有名的大米商呢,全国有七成以上的米都是他家供应的,童怜儿又是她唯一的嫡女,童老爷子又是有名的惧内先生,为了女儿,他可是送了三成的生意给本王,希望本王能善待他的女儿。现在他的女儿有了身孕,儿子又闯了祸,你说这次老头会给本王送来多少好处呢。”
宗政熙尤:“哈哈,现在正是吞并翼国的紧要关头,粮草最是重要,如果有了这个,还怕父皇不重用本王。”
路深:“王爷真是深谋远虑。”
宗政熙尤:“你去宁兰苑看看,就说本王公务繁忙,命你来看看童妃需要什么,尽管给她。”
路深:“是。”
从书房出来,路深向宁兰苑方向走去,边走不禁叹了口气,心道:“王爷确实一派帝王之相,只不过,心太过刚硬,娶的女人竟没有一个是真心,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宁兰苑。
“太医,娘娘怎么样了?”
“这位嬷嬷,看娘娘的脉象受惊不浅,不过一、二个时辰恐怕就要生了,快叫人准备吧。”
“怎么会这样,这才七个月呀,这、这不是早产了吗?”
“没有办法,如果不迅速产子,娘娘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我这就去配催产药。”
“奶娘,娘娘怎么样了?”
“说是要生了,快、快去请府内的稳婆。”
稳婆到的很是及时。
“请你们在门外等候。”
“这位嬷嬷,老妇是娘娘的奶娘,不知能不能让老妇进去陪着娘娘。”
“这不可能,王府规矩,贵人生子时外人一律不得入内,违者施以杖刑。”
屋内童怜儿将她们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
“奶娘,你在外面等候吧。”
“谢童娘娘谅解之恩。”
原来人真的有魂魄,我现在就漂浮在半空中看着下面榻上的自己褥上一大滩血迹,孩子明明已经出来一点儿,又被接生嬷嬷生生塞入,看着自己一点儿一点儿气力全无,看着接生嬷嬷重复着这个步骤。我拼命向的像身体里撞,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住我的孩子,可是我和自己的身体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风,怎么也进不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麻木地看着接生嬷嬷扯出我已经逝去的孩子,脸上挂上悲伤,走出门外。眼睁睁地看着、麻木地看着雁儿和奶娘在听到我血崩而逝的消息,看到我逝去的可怜的孩子时,哭昏了过去。
看着那个手上沾满我的鲜血,我可怜的孩子的鲜血的老女人将我的孩子随意用白布包裹交给守在一旁的侍卫。听她说着什么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不吉利,让他回报王爷后直接找乱葬岗埋了,我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口地撕下她的肉,把她嚼碎再吐出来,用脚碾成渣滓,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我无意识地跟着拎着我孩子侍卫,我多想接过来抱一抱她,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一包无用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