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分熟悉十分强烈的东西。
凝桓想让她帮忙逃走,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这里是沈拙的地方,他们的人根本进不来只能待在驻地外围,凝桓一个天之骄女如今被沈拙折磨的身上尽是平静淡然,作为见证了凝桓公主不可一世一面的朋友,看到这不免对沈拙怀有怨言,但是尽管隔着这么远,也能感觉到沈拙对凝桓的动作是多么温柔,眼神多么宠溺……他把凝桓困在自己身边,不能生育,就宁愿抱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养着。
有那么一瞬间,任飞卿想要相信,这就是真爱了。
凝桓坐在马背上,她抗拒过,闹过叫过,可是没用。白天他很忙,就把她关在帐篷里,在哪毡毯隔开的一小块地方,和那个孩子在一起,只有早上太阳初升的时候,和傍晚落日的时候,会带她出来走走,骑马到没人的地方,亲她,吻她,用炙烈的,温柔的眼神看她。
他不会说话,很少说话,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会闹,会叫,会骂他,但是不会哭,她再落魄,也是公主,有自己的骄傲,可是他总喜欢打破她这种骄傲。“我喜欢看你哭,因为我哭。”他可以对她温柔,在那时候又对她非常暴虐。
她看着那渐渐落到地下的夕阳,不能像午时一般在中天散发光芒,无力地沉下去,像她一样无力反抗。
恍惚间觉得有一双温热的大手轻一下重一下的隔着软棉的布料捏着她的屯部,她穿不惯胡服,也见不惯他穿,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草原上少见的布料。
在他的手下,她总是很轻易的闵感,浑身战栗。
她轻微翘起圆闰的皮鼓,抵抗者身上的战栗感,轻轻的左右扭动着:“你别摸我,我们回去再说,好吗?”早就发现,在她用公主的身份冷声命令时,他就更加的不顾忌她,当她软语轻声时,他却很受用。
凝桓在心里想笑,想她何时跟人说话如此温柔小意了?
“不回去了,回去你不是嫌有人在吗?就在这。”沈拙亲着她耳朵说道。
再不愿意,身体还是城市的,早就被他调校的闵感多情,迷醉中她星眸半睁,只见在夕阳下,沈拙俊美深刻的容颜就像第一次遇见时那般,搅动她的心湖。这么久了,从来都没变过,他的眼中少有柔情似水,多得是热烈,直接,她感觉再这样的目光里,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果的在他面前。
事实也确实如此。
“冷~~”她颤声叫道。
这样的季节,天上的太阳,就像是包着一朵巨大的冰块在发光。
沈拙顿了下,扯下自己外衣搭在她白嫩的肩头。
凝桓看他的脸,竟看出一种邪魅来,其实沈拙长得很好,非常正派,可这时候的他,刀削斧凿的正派五官中硬是带出了一丝丝的邪恶,正是这丝邪恶让他有些邪魅,让她的心微微颤抖,有一丝春芯荡様。
沈拙的外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他身上浓浓的男子味道包围了她,凝桓被沈拙抱着转了一圈,由背靠着他变成面对着坐他身前。凝桓惊叫一声抱住了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露出来的赤果胸膛。她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微微一动,便发现坐到了他的硬铤上。
沈拙的身上也很热,男人的身子都很热,但是沈拙绝对是他抱过的,最炽热的一个男人。他身上的热气喷撒在她身上:“呼~”不冷了。
透过雾霭蒙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