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过来问,才知道,他以为两位钦差关系肯定不好,所以专门安排了两间离得老远的房间,自以为妥当。
“赵站长啊,这就不对了,我们是一同办案的,还要经常一起商量差事细节,你把房间安排的离得这么远,我们怎么商量?”
“是是,大人,小的马上给您换。”‘’
“恩恩,要相邻的房间。”秦悦说。
驿站里自然是准备好了热水,除了那些需要站岗的,和不拘小节,需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士兵们,其他人都一头钻进了屋子里泡热水澡。
秦悦站在门口,看到师父目不斜视的进入房间关上门,望门兴叹,为了钦差的安危,驿站里三步一岗,围得密不透风,她有心也无力。
前几天的行路都算太平,只是温义和天散跟来了,秦悦就不能像开始那般和师父太亲密了,总是注意保持距离,怕被天散发现什么。
“秦大人,待会来我房间,有些事情要商议一下。”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刚走进那有些破旧的驿站,连越对秦悦正色说道。
“好啊,连大人!”秦悦说道。
于是在众人平静的目光中,秦悦走进连越房里,关上了门,站在屋里关门的时候还矜持的对在外面看的秦远观笑了笑。
“师父,怎么了?”温义问天散。
“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你发现了吗?”天散奇怪地说,总觉得气氛不对啊!
“师父,您现在才发现啊!我跟你说,这个流言在京城传了很久了……”温义拉着天散的衣袖边走边说。
翟望和后面跟的李义河以及一些士兵们都把耳朵伸了过去。
秦远观咳咳了两声,他声音才小一点。
秦悦刚关上门转身就被按在了门上,“师父唔……”
连越吻得很用力,吸得她觜唇都麻了,上来就是湿湿的吻,吻得她不止今夕何夕。缓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发现外衣已经被剥掉了,师父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行,外面有人……”秦悦按着他解衣带的手。
“悦儿,你不想吗?”连越不强求,在她耳边轻吟低诉,添着她的饵垂,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一阵战栗传遍全身,她脸红了,下面……好像湿了。
连越打横抱起她,摔到了床上,这床好硬!秦悦骨头有点疼,刚爬起来就又被压了回去,双手抵着的是对方赤果果的匈膛,师父你的衣服都去哪了……
连越一边亲一边脱她衣服,伸手抬起她腰,库子就被褪了下去,师父脱衣服的手法越发娴熟了……
“在想什么?不专心!”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把她整朵小花都包菓了起来,手指轻撩,有些惊讶她竟已流了这么多水。
秦悦为他的动作嘤咛一声,看到他把手指伸到眼前,让她看上面的水渍,更是羞得脸通红,埋进他匈膛里,伸手沿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摸了摸头部,前面渗出的夜体染湿了她手指,她也把自己的手指抬起来,抹到他刀削版的脸颊上。
连越很少笑,很少有什么表情,就是在床上,表情也不多变,只有眼神更火热一些。秦悦觉得他呆呆的,把手指上的水都蹭到他脸上,还绰了几下。
他就这么看着她,秦悦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收回了手,想要往后躲躲,师父却拉着她的腰狠劲一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