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再带人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颜询身量高大,那面具却做的是俊秀书生模样,所以乍然一看这男人俊逸非凡,近处接近了才感到长相和气质太不符了,是以温义一听家丁的描述,就知道是颜询来了。
颜询走出城外,发现柳韶衣没在周围的小食摊子上坐着,心里着急。
“颜郎!”一辆青帏油布小马车里,露出一张小脸,正是他心中担心,脑中思念的人儿。
他上了马车,对马夫说:“往南去,不,去西南。”
“刚才我看到温家带了一群人出城,我不敢待在外面,就上了马车,你没事吧!”他一上马车,柳韶衣就抱住了他的腰,埋在他胸口,呼吸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刚才看到那群人冲出来,她快吓坏了,以为是颜询出了事,后来想颜询有前面,身还有武功,怎么会轻易被人认出,抓到呢?
在马车上等了好久,他终于来了。
颜询低头去吻她湿润的眼角:“别怕,没事了。”
在温家先去寻人之后,柳家,颜家也先后派了人去。
温义抱着孩子想了想,还是不准备把颜询来过的事告诉别人,也让下人们都守好了口风。
秦悦和秦远观也听到了下人来报这个消息,他们二人一商量,决定去温府看看温义,他腿脚不好,去寻人的只能是温家大哥,他应还留在府里。
谁知道一去,就见到温义和温家父亲手足无措站在一旁,乳娘怀里抱着的是哇哇大哭的一小娃娃。
这是怎么回事?
“刚有人把这孩子送来,说是柳韶衣生的,我儿子。”温义解释道。
秦悦走过去看了两眼,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孩子长得挺像你的。”
温义听了也探头去看,摸了摸自己鼻子眼睛:“是吗?”
“阿义,既然柳小姐为你生了长子,等她回来,咱们就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是,父亲。”温义乖巧应道。
乳娘哄了会儿,孩子不哭了,温庭筠去把孙子接过来抱了抱,才离开。
他走了,温义看了看秦悦,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你贱笑什么?”秦悦警惕道。
温义让乳娘先把孩子抱下去,请了秦悦和秦远观落座,他在他们二人身后坐下,说自个拜了一个师父,有真功夫的,江湖中非常有名望的师父。
秦远观和秦悦二人当然祝贺他,问问那人是谁,江湖中什么名号,在哪遇见的,怎么拜上的。
温义在最近以及将来一段时间内最满意自得的应该就是这件拜师的事了,所以神采飞扬的讲了自己眼光多么独到,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武功高强,一番高手风姿的师父。
“天散老人?江湖中是挺有名的。”秦悦说。她所知道的江湖消息都是小时候,看师父的书房,以及陈叔偶尔讲给她听得,这个天散老人貌似真的挺有名望。
秦远观是个一心只读圣贤生,对于武林也只知道自己家乡那一片的,倒是没听说过天散老人。
见这两人如此没见识,温义觉得他们不能完全体会到自己内心的欣喜,于是把天散老人在江湖上的传闻事迹都科普了一番。
“和鬼圣齐名?”秦悦就听到这么一句。
“正是,哈哈,阿悦,而且他来京城就是为了找鬼圣下落的,想和鬼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