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嗽声从门口传来,秦悦扭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低头眼神十分不自在。
“你是谁?”秦悦问。
“他就是昆河。”
“哦!”
“师父为什么不是你送我?”她又问。
“练功受了内伤,不能轻易动用内力。”
“啊!没事吧!”秦悦大惊,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
“没事,昆河,带少主回去。”
“是!”
秦悦又看了两眼,确认连越外表看不出一点大碍,才走。
运动过后,她确实双褪有些无力,要不然也能自己回去了。这次见了师父,下次可又得十天半个月不能亲热了,哎!
她趴上昆河的背,昆河几个起落见就飞出好远,好俊的功夫!
她拍拍他肩膀:“昆河,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昆河:……
“属下一直在执行其他的任务,最近才调回来。”
“哦,那你最近执行的任务是哪个?”秦悦无聊的问,师父整天都在忙活啥呢?
昆河沉默了一下,应该不用隐瞒:“在安王季侧妃的胭脂里加了料,少主。”他想起那胭脂店里的妆娘子,他把剑架上去吓她的那瞬间,真心知道了什么叫,花容失色。
“啊!你注意点啊,别把我摔下去了!”他脚下一空,力道没踩好,秦悦抱紧了他哧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是师父让你做的吗?”她转瞬就想到了安王府的妻妾不和上面,师父也会使这种手段?
“不,是夫,柳心璃柳姑娘出的主意。”昆河的舌头打了个结。
“她?哦——”秦悦表示懂。
“好了,在这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回去。”在秦府外墙边上,秦悦说道。
看到她身影远去,昆河才转身回去,他咽下了让秦悦整理下衣襟的话。
秦悦溜到了自己院子里,屋里亮着灯,她以为是青柠樱桃在等她,就大步走进去。却看到秦远观正襟危坐在凳子上。
看清了屋里没有秦大哥或者秦老爹,她嘿嘿了两声,进去把门关上。
“远观啊,你来找我有事啊?”
在秦远观不善的眼神里,秦悦把嘴角的笑憋回去。
秦远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又去找连大人厮混了是不是?”
秦悦低下头,像是被老师训话的学生。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他站起来围着秦悦走了两圈,看不下去的扯扯她的衣服,“你虽然不是女子,这也太不自爱了些!”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秦悦瞪大眼睛往后缩了一下躲开他手。
“他真的爱你,为什么不是他来找你,总是让你去找他?我看他就是贪恋你的美貌和,肉体。”秦远观看看她的脸,又朝下看看她的身段。
“那是师父受伤了,不方便。”
“受伤?我看他的身子骨比你我都好!”
“是内伤,看不出来的内伤!”
“得了,也就你信,感情果然使人盲目。”
…………
秦悦觉得不能这么吵下去,跟他讲:“其实也就现在了,以后我就很少能和师父见面了。”
秦远观:?
“我不愿归顺安王,又和师父关系这么好,安王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师父。因为立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