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经的缘由,朱平章下个月的生日,虽不是整寿,但也要早早预备下来,得大肆庆祝一番。
朱平章跟在初雪后头来到正房,一进门没瞧见人,刚要开口问,就听卧室传来娇媚的声音:“国公爷,我在这呢。”
朱平章下意识想躲,可是听那甜腻的声音又有些迈不开步。张氏穿着半透明的纱裙款款而来,初雪见状赶紧瞧瞧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朱平章看着张氏半隐半露的娇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照说这样的美景下面早就该昂首挺胸了,可如今依然毫无反应。朱平章有些泄气,刚想劝张氏别白费功夫了,就被一张红唇堵住了话语。
一粒丸药通过张氏灵巧的舌尖送到了朱平章的嘴里,朱平章吻着张氏舌头,迷迷糊糊的将丸药吞了进去,不多时就感觉一股热浪从小腹处涌来。
也不知张太太陪房的男人从哪里买的什么药,朱平章吃了以后大展雄风,一晚上足足要了张氏三回,可让张氏过足了瘾。朱平章尝到了久违的甜头,更是心肝儿肉儿的叫个不停,搂着张氏问道:“好人儿,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这么管用。”
张氏伸出一个手指抵住朱平章的嘴唇,娇声娇气地笑道:“这是我专门寻的,才不告诉你,若是你得了指不定歇谁屋里呢。”
“当然是歇你屋里,她们都徐娘半老了,哪有你这么有风情。”朱平章对张氏上下其手十分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蜀王谋反一案证据确凿,盛德皇帝下旨废蜀王为庶人,褫夺封号,蜀王斩首示众。同时牵连其中的官员斩的斩、流放的流放,蜀王谋反一案彻底落下帷幕。
朱子裕忙完这一桩大事,终于松快了两天,正琢磨着这一个月带青青去郊外庄子消暑呢,忽然一天夜里,小两口睡的正香甜,丫鬟慌乱地进来叫醒二人,回禀道:“三爷、三奶奶不好了,国公爷没了。”
说起来,自打张氏那天尝到了爽快的滋味后,每晚都给朱平章一粒丸药,朱平章起初还乐在其中,可没过几天就觉得力不从心。张氏只当药丸不管用,每日便多给他吃一丸,就这样朱平章白天昏睡晚上跟着张氏狂欢。
老夫人有徐婆子陪着,也没想起来很少自己请安的儿子,等朱平章到最后几日都射不出什么东西,张氏依然还在给他吃药。朱平章这时已察觉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可他这几年都没怎么痛快过,难得又能尽兴,他实在舍不得不吃那药丸。就这么吃了一个月的药后,在太医即将诊平安脉的前夕,朱平章死在了张氏的身上。
朱子裕一边叫人不许吵到老夫人,一边叫上朱子昊匆匆往正房赶去。张氏胡乱裹着一件衣裳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满脸惊慌。
朱子裕一进卧室见朱平章赤身裸体的,连忙把青青和四个妹妹挡在了外头,叫她们到厢房侯着。朱平昊背着剑上前两步,看到父亲的模样不由地有些惊愕,只见朱平章比一个月前瘦了许多,面上两颊都凹陷了进去,眼圈乌黑,身下还遗有许多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