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吵架结束后,两人冷战了很久,关系才缓和。
如今她也不关心孰是孰非,她只是想作为朋友,陪他在异地过个生日。
还是一年前两人见面的甜品店,还是同样的蛋糕和草莓。
“生日快乐。”
余蒙点上蜡烛,推到纪飞尘面前。
“为什么是十七根蜡烛,而不是十八根?”
纪飞尘数了两遍,觉得奇怪。
“因为人人都渴望永远十八岁,那我们就十七岁好了,永远比他们年轻。”
“你的想法真独特。”
纪飞尘望着她的眼睛,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禁开口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亮?感觉随时都有……泪花。”
“那是因为我的泪膜比一般人要薄,所以眼珠看起来比较剔透。”
“哦。”
纪飞尘一口吹完蜡烛,切蛋糕的时候把草莓多的那块给了余蒙。
“纪飞尘,”余蒙看他望来,柔声道:“你回家一趟吧。”
按理说别人的家事,余蒙不该管,可是事找上门了。
纪飞尘初恋,也就是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她的电话,让余蒙劝他回家看看,说他爸中风进医院了。
纪飞尘吃着蛋糕,沉默不语。
余蒙再接再厉:“你回去看看你爸,如果他打你,你就哭,你哭了他就不打你骂你了。”
“要是我哭了,他还打我呢?”
“那你就使劲哭,一直哭。”
纪飞尘头都懒得抬:“不是谁都可以哭得像你那么有感染力的。”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不是谁都有那么“一双似泣非含露目”的。
“我回家行了吧,我走了,你家小孩肯定要乐疯了。”
想到那人会高兴,他心里就不愿走。
余蒙扶额,果断打住了话题。
他俩现在的关系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提起一方,另一方都要死要活的。
纪飞尘走后,沈拓明显到书店频繁了,接着令余蒙压力山大的事情来了。
她不过就是来书店看一下,一看吓一跳,好多打扮精致的女生坐在那里,也不看书,就拿着手机朝沈拓瞎拍,有的还上前要电话号。
“把你手机给我。”
余蒙有了“查岗”的渴求。
沈拓听闻,眼睛里还闪过一丝慌张。
余蒙直觉不妙,点开他的通讯录和短信,一眼望下去,上百封未读短信。
“看不出来,你挺受欢迎的嘛。”
短信一条比一条露骨,令余蒙大开眼界。
“她们主动发的,我可看都没看。”
沈拓急忙辩解,不知道是哪个无耻之徒把他的手机号泄露出去的,导致他接二连三收到搭讪短信。
“你把手伸出来。”
“干嘛。”
“给你爱的‘结扎’。”
余蒙给沈拓的手上套了一个戒指,白金的界面衬在手上,细腻别致。
演唱会那晚,沈拓说他没安全感,余蒙第二天就偷偷买了戒指,一直找不到机会给他,现在这个节骨眼倒蛮适合的。
“以后有人当面骚扰你,你可以亮出它。”
“亮出它不管用,那怎么办?”
“那你就取下来给我。”
“给你干嘛?”
“我把它给一个知道怎么办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