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奇怪。
见了她,总是眼神躲闪,肢体忸怩,整个人变得娘们唧唧。
余蒙想给他搭话,他一副我很受伤,让我静静的架势,搞得余蒙张不开口。
余蒙无奈,只能从林寂桐这里旁敲侧击。
林寂桐告诉她,沈拓心理出问题了,天天往学校的心理辅导中心跑。
“那天回来以后,他觉得自己很脏,说看到我们这些男的就恶心,他还给自己搭了个床帘,不让我们看他换衣服。”
余蒙脑子回荡着这句话,忧心忡忡找纪飞尘算账。
“你那天到底对他做什么了,我让你教他商业知识,不是让你想办法……掰弯他的!”
余蒙心里很慌,一边想着不可能,一边又忍不住多想。
“如果他那样就弯了,那他性向也太不□□了。”纪飞尘早料到那人会把这件事大做文章,没想到给他玩这手,也是够狠的。
“当初我把人交给你,我是怎么说的,你看看你做的,哪一件不是公报私仇?”余蒙以往的积怨爆发了。
“我公报私仇,就他也配?他醉酒你就以为是我搞鬼,那我告诉你,我压根没逼他喝酒,他自己非要喝,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缝上他的嘴吧,我每次扶他回家我不累吗?”
“强词夺理。”
“得嘞,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对你来说本就是无足轻重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
余蒙说完,难过地走了。
纪飞尘苦笑,“你又何尝不令我失望,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他对沈拓虽有不满,除了嘴上碎他几句,也没对他做太过分的事。明明是沈拓故意喝醉卖惨,导致余蒙误会他。他才找人想教训下他,没想到教训不成,反被他将了一军。
他的苦,他的冤,又与谁说?谁又肯信?
晚饭过后,余蒙来宿舍楼找沈拓。
“你现在好点了吗?”
见沈拓下楼,余蒙小心翼翼地问他。
“不好。我觉得世上的人都很脏,很臭。”沈拓神色不安,似乎在恐惧什么。
“那我呢,我也是这样的吗?”
“不知道。”
沈拓抠着手心,不敢看她。
“你跟我来。”
余蒙朝左右看了看,把他拉到了宿舍楼边的隐秘处。
“你亲我一下。”余蒙晃了晃他胳膊,向他提出要求。
沈拓啊了声,忙低头掩盖弯起的嘴角,“我怕,我做不来。”
“这有什么怕的。”
余蒙一着急,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觉得我臭吗?”余蒙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沈拓扭过身,用手捂着嘴,笑够了就刻意压低声音,“刚才没尝到味道。”
“那你张开嘴。”
余蒙凑到他跟前,两人鼻子挨着鼻子。
她咽了下口水,停顿很久,才伸舌朝沈拓味蕾上舔了舔。
“不……臭吧?”余蒙带着颤音问出了这句话。
“嗯。”黏黏的,软软的,有点甜。
“那你现在对我还有感觉吗?”
“嗯。”
“你除了嗯,别的话都不会说了吗?”余蒙可没忘记他说过的十五字誓言。
“别说话,吻我。”
“不吻。你没刷牙。”
☆、唱歌唱歌
又到了迎新季,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