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着乐团的标志,身上穿着纪念服,手中挥舞着荧光棒。
这些都令余蒙羡慕。
她走得时候,站在五月天的宣传海报前,她在心底对自己说,下次一定会带自己喜欢的人来看他们。
“余蒙!快回神啦!”关娓娓叫不动她,便在她眼前晃着手,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
“你再动她试试?”
沈拓一把揪开她,惹得张亚然不满。
余蒙看向沈拓,沈拓低声下气讨好她:“不要生气了,我请你看演唱会。”
张亚然帮着搭腔:“你别怪他。这个想法是我提出来的。故意失踪几天想给你制造个惊喜。”
余蒙没吭声,走到一个卖贴纸的地摊,在那挑挑拣拣。
张亚然推了沈拓一把:“你还不快去。”
沈拓忙跟上,瞻前马后,给她买喜欢的东西。
关娓娓见状也让张亚然给她买,张亚然态度坚决,“你自己买。”
“一封情书而已,你就这么较真?”
“别提情书,这摆明是你思想觉悟问题,我无法为思想出现瑕疵的人买单。”
“神经病!爱买不买,哼!”
想带自己来看演唱会就说,还非得找茬和她吵架,把她骗过来。
自己非要折腾,还对她斤斤计较。
她那是年幼无知,被沈拓的长相欺骗了,以为他是自己以为的阳光美少年,才少女心泛滥给他写了信。后来知道了他的为人,她还可后悔,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黑点,才没有对张亚然说过。
她为他好,他还嫌弃她。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傻逼兮兮的。
张亚然虽然对她没好脸色,还是紧跟她后面,等她拿起东西对他撒娇了,他才付账。
天色尚早,四人逛了一会就找了家饭店吃饭。
余蒙借机去了趟厕所。
“喂,纪飞尘,你在书店吧?我抽屉里放有两张五月天演唱会的门票,你帮我把它低价卖了吧。不管赔多少钱,只要卖给喜欢他们的人就行。”
余蒙是这个乐团的忠实粉丝。
他们到自己的地盘开演唱会,她早就听到风声抢了内场的门票。
她买了两张,是准备带沈拓来的。不过现在这种结果也不错,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
饭后四人在店里歇了会,就拐去了演唱会现场。
进场后,四人的票都是看台票。离舞台很远,只能看到内场蓝色的光海。
余蒙从坐下就静静听歌,《温柔》前奏响起来,沈拓给她打来了电话。
五月天演唱会有个惯例,就是唱《温柔》的时候,要打电话给喜欢的人。
余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因为实现愿望而落泪。
见她哭,沈拓在旁边手足无措:“你别哭了,马上就没纸给你擦鼻涕了。”
沈拓的声音此时就像催化剂,令她泪液更充沛。
沈拓没敢再说话,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真怕她哭晕厥。
过了一会,余蒙不哭了,扭头闷闷地对沈拓说:“帮我弄掉泡泡。”
只见她鼻孔挂着鼻涕泡。随着她呼气吸气,泡泡变大变小,就是不破。
在她脸上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沈拓忍住笑意,朝她摊手:“没有纸了,你先忍着。”
余蒙气鼓鼓扭头,不理他。
沈拓从侧面看泡泡忽大忽小,只觉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