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蚂蚱,他要是出了事,就算警察不找上门,大哥能放过我们?你他妈出去给我把嘴巴闭牢点,否则有你好看!”
“瞧我这张嘴,该打,真该打!”刀疤脸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才小心翼翼陪着笑问,“不过那小子骨头硬的很,不好对付,大哥打算怎么办?”
“不好对付?”汪开铭冷笑一声,“在我手里,就没有不好对付的人。”
车子径直开到郊外一间废弃的厂房,四周杂草丛生,墙壁白灰剥落,露出底下的红砖,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停靠在角落里,车牌已经被卸下,刀疤脸按了两下喇叭,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刀疤脸直接把车子开进去。这间厂房有近半个足球场大小,窗户大部分都被木板钉的严实,靠墙还堆着几台生锈的机器,灯泡从天老板垂挂下来,随处可见蜘蛛网及飞舞的蛾子。
汪开铭迈出车子,几名手下簇拥着他走上二楼,那里有几间用彩钢板隔成的屋子,三个叼着烟的男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斗地主,见到汪开铭立马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唤道:“大哥。”
“人怎么样?”汪开铭瞟了眼那扇铁门问。
“那药后劲大,估计这会都还没有清醒过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应道。
“我进去看看。”汪开铭把雪茄掐灭。络腮胡忙跑过去拿钥匙准备打开铁门,刀疤脸跟在后面说道:“大哥,这人身手厉害着呢,你小心点,万一药效过了,对付起来可不容易。”
“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汪开铭扬了扬眉,满脸都是得意,身边几个人跟着发出一阵哄笑。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们大哥是什么人,就算再来十个,也都能被治得服服贴贴!”络腮胡奉承地说,咣啷一声取下铁链,把门推开。汪开铭冲他们摆摆手说:“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最近警察盯得紧,多注意点周围情况。”
“大哥,那你玩好了啊!”刀疤脸一边冲他挤眉弄眼,一边把门带上。
“诶,疤哥,大哥这样玩不会出人命吧?”络腮胡压低声音问,“这人要真死了,咱们可都得吃力不讨好啊!”
“你操得哪门子闲心,大哥还能没这分寸?”刀疤脸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都别杵在这儿了,上周围看看去,别叫人给盯上了还不知情。说你们呢,还看,再看挖掉你们眼珠子!”刀疤脸朝着那两个扒着门缝张望的小弟就是两巴掌,那两人嘿嘿笑着,刀疤脸一股火上来,抬腿就朝他们踹过去,他们一溜烟跑得飞快,倒是差点让刀疤脸栽到地上。
“这俩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刀疤脸把袖子一捋,朝他们追过去。
这间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只剩下天花板那盏小灯泡,光线很暗,到处都是一层灰。汪开铭晃荡着步子走过来,看着床上这个一动不动的人,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脸色苍白如土,手腕被绳索磨的发红,呼吸短促,似乎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汪开铭在床边坐下来,盯着那张脸看了半晌,伸手轻轻触碰,皮肤真好啊,又滑又软,可比会所里那些高级货舒服多了,真是个难得的极品。
汪开铭想起昨夜的疯狂,这具火热的身体在他胯下扭动呻吟,汗水从光洁健壮的胸膛滴落,撞击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悦耳,这滋味……啧啧啧,可真叫人难念啊!汪开铭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