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也退出了笑赧的房间。笑赧喝了一些牛奶就往浴室里去了,等到她洗浴完全了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她用风筒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后,披着一件外衣又往阳台上走去。和昨天一样,天上依旧挂满了星星。笑赧仰着头看了许久,直到脖子感觉到了酸疼,她也不愿意回到房间里,而是就近躺在了旁边的藤椅上。又盯着天空看了一会,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睡意。
外面的温度有些低,可是意识模糊的笑赧却只是蜷缩着身体,也不愿意起身回到房间里的床上。
好像被冻了好久,又好像只过了一会,笑赧又感受到了一个热源的靠近。熟悉的味道嗅在鼻尖,她的身体在突然被抱了起来。感受到了她身体上某些部位的力量,笑赧一下子就从迷蒙的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任”
笑赧开口喊了一声,意识已经完全回拢。
“以后再敢睡在外面,我就把椅子撤了。”
他的声音坚硬而冷漠,可是笑赧的心里却感受到了一些暖意。她知道,他担心,也心疼了,可是这样的心情,却很是屈辱因为无论如何,他们都再也回不去了。
任泽沛冷着脸把笑赧抱回了卧室的床上,可笑赧却眼尖的发现他身上穿的依旧是今天陪她一起出门的衣服,而他的右臂上,也依旧染红的血迹。
“你的手臂”
在他要起身的瞬间,笑赧拉住了他的手臂。
“笑赧”他回过头来看她,眼睛里含着危险的颜色,“你知道这样的挽留,有多危险么?”
“你受伤了。”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戏谑之意。笑赧从他的身上移开了视线,也松开了她的手,起身就要下床。
“你去哪。”
任泽沛还是那样一副坚硬而冷淡的神色,抓住了笑赧的手臂,阻止她要下床的动作。
“我去拿药箱,给你处理伤口。”
笑赧没有看他,想要挣脱他的手,可他的力量却丝毫不减。
“任泽沛。”
看他沉默的脸色,笑赧又喊了他一声。
他依旧沉默着,没有答她。只是脸上原本的僵硬线条渐渐变得缓和了许多,片刻之后,他才答道:“你坐着别动,我去拿。”
“嗯。”
与他对视了一秒,笑赧点了头。
从一楼佣人那里取了药箱,任泽沛不过一分钟就回到了笑赧的房间。笑赧将药箱打开,从里面依次取了消炎消毒液,棉签,纱布,还有创伤药膏摆放在他们的中间。合上盖子,笑赧打开了消□□水又拿了棉签之后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任泽沛看出了笑赧的犹豫,最后还是利落的解开了衬衫,褪下到腹部,将伤口露在笑赧的面前。他健硕的麦色肌肉,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暖色的灯光下格外的引诱人心。不知为何,他们之间的空气突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笑赧从他的胸膛上移开视线,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你忍着点,会有些痛。”
润湿了消毒液的棉签落下之前,笑赧又小心的提醒了他一声。
“嗯。”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看到笑赧害羞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笑赧,还是关心自己的吧。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