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温存在锅里的粥只好这样作废了。
五点半,清晨的阳光已经从阳台洒进了客厅里。刘婷将厨房里的活全部忙完后,笑赧的房间却还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解下腰间的围巾,刘婷又走进了笑赧的房间里。
“笑赧?”
她慢慢靠近笑赧的床边,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全然惨白的小脸,毫无生气的躺着。刘婷看到这样的一幕,不忍心的皱起了眉头。想要唤她起来,可是又担心这样会吓到她,所以只好退一步的帮她把落到了胸口的薄被又往上拉了一些。整理好被子的角度,刘婷犹豫了一下准备退出她的房间,可是目光却霎时被床单上的那抹暗红紧紧的抓住。
想到了某种可能,刘婷一把就掀开了薄被的一角。果然,她刚才看到的只是冰山的一角,而被子掩盖下的一滩猩红才真的让她心惊肉跳。鲜红的血液已经润湿了棉絮,只有边角的划痕已经干涸。
“笑赧!”
她惊恐万分的推着笑赧的身体,可是她却依旧紧闭着双眸,不给她一点回应。
“笑赧!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刘婷的眼泪已经泛滥成灾。
她白皙细嫩的手腕上是一条长长的口子,上面的血液已经干涸,刘婷颤抖着手紧紧的握上她冰凉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喂?”
手机里传来了张植优的声音。
“喂”她捏紧了手机,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体,“笑赧笑赧她”
“刘婷,别害怕。”张植优听到刘婷颤抖的声音很是紧张,他放低了语音安抚她,又问:“她怎么了?”
“她”
割腕自杀了
“任先生。”
紧密展开的会议,陈秘书推开门慢慢走到了任泽沛的身后,眉目间的担忧之色隐在暗处。
“什么。”
任泽沛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一脸平静的看着前方的项目经理在做季度总结。
“唐小姐”陈秘书顿了一下,还是稳声道:“她,割腕了。”
他的眉目皱起,原本冷漠无痕的眼眸中迅速聚满了恐慌,冷冽的气场瞬间蔓延四周,手掌也在不知不觉中握拳。默了几秒,他冷冷的问道:“她死了么。”
“目前还在医院抢救。”
听完秘书的话,他深眉紧缩,可是却再没有说一句话。
“任先生?”
知道他此刻的担忧与暴怒,所以陈秘书又乖觉的躬身,低声寻求他的指示。
“备车,立刻!”
突兀而冷冽的声音在会议间里响起,围坐在椭圆桌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往他的方向看过来,被他的神色吓到,一个人也不敢出声。
“是。”
终于,陈秘书松了一口气。在任泽沛起身离开后,他平静的对着一众懵懂惊奇的人淡淡宣布:“会议结束。”
医院病房外面,姜其铮坐在最角落的椅子上,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的烟蒂。从前为了笑赧他已经把烟给戒了,但是如今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除了惶恐之外居然真的别无他法。
“别担心,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张植优站在他的身边,有些力不从心的安慰。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冷着一张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