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事不好做,今儿个不用动粗,不用用些手段,回去交差之后有婆娘的回去钻被窝,没婆娘的可以到那销魂窟找个□□的娘们睡一觉,明早好清爽的起来干活,谁不开心!
大汉把钱交给掌事的,看着掌事那双好似可以把人衣服扒个精光的眼,只感觉后背一凉,赶忙把谢子煜给的银票拿出来并将谢子煜的要求说了一遍。
掌事的眼一凉,嗤笑道:“行了,那钱公子给你的,你就收着,好好干!”
“多谢吴老!”大汉赶紧把银票收起,这年头,这行业,不好干。他要开始给儿子攒钱,将来送儿子去学堂,说不定,以后他李壮也成了官老爷的爹。儿子的成亲本也得存一笔!这用钱的地方多的去哩!
“对了,那公子对俺说告诉吴老如果见到那欠债的公子,告诉他钱还了,快回去。那个花开了,要回去了。”李壮说完便快速一溜,一天没见家里的大胖小子了,甚是想念。
留下吴老迷惑想着花开了和回家的关系。
吴老摸了一把唇边的胡子,一不留神,“诶呦!”用力过猛了,那指头上几根灰黑的胡子分外明显。
他拿起一张白纸写了几个字,对着一人道:“放在一号洞!”
“是!”
谢了眯着眼睛在摇椅上轻眠,放在腰腹的手指轻轻捻着一张纸条,上头却晕染一片,辩不得一字。
那闭着眼睛的人儿忽然右腿往左腿上一搭翻身而起,如同一只女鬼般游移到一堵墙前,衣袖一挥,那墙便缓缓开裂。
人过墙合,只余一张墨迹晕染的纸条在空中打个旋,然后落下,触地之际,便化作片片碎纸,如同一朵枯败而无人问津的花儿。
谢府归云阁里不见一丝灯火,风来窗动,落地无声,然这原本黑得认不得爹娘的屋子却被清华的光照亮。
这亮度恰到好处,让里头的人打了半个照面,让外头守院的人见不得一丝风吹草动。
“等等,你先别过来,让我的眼睛缓缓!”白衣少年一只胳膊捂住眼睛不往窗户的地方看。阿姐,你出去赌博就算了,居然还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就算了,你今日长得也非常一般。
还好长得如此,不然恐怕小爷的名声在这上京就要亮了,然而这亮不是因为小爷的这内敛的才华,也不是小爷的仙姿佚貌,而是小爷有一位爱好非常的阿姐。
这官家的闺女,擅书画;这普通家的女儿,好女工;而宫里的女子,则是削尖了脑袋往龙床上爬;江湖的女郎,好武艺……怎么到了阿姐这,就变成赌一把了!
谢了看了自己这一身用料极好的青绿金元宝宽袖长裳,嘴角一抽。这也不是本大爷的风格啊,这不是为了跟上帝都纨绔子弟的穿衣潮流嘛!
拿起扣在桌上的两个茶杯,玉壶倾斜,清流而下,九分而止。
咕咚咕咚灌了一杯,谢了拿袖子摸了一下唇边的水渍,大有大来一杯的气势,“少年,不来一杯么!”
玉杯冷茶,喉间一片涩麻。
少年也如谢了那般将一杯凉透了的茶水喝的一干二净,从袖口处拿出玉佩放在桌上,双手透着下巴。
“阿姐,这玉佩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可值钱嘞!”
“比我今日欠的赌债还贵?”
“还贵!”
“那好!”少女将玉佩往怀中一带,快到看不见手法。
“爹,娘,子规姐姐都来过,可是,都被小爷骗走了!”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
“哦,他们没有进来?”
“当然没有!”
“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