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弱,但从哥的身子也强不到哪里去。之前刚抓来受刑时从哥和自己都丢了半条命,好不容易花了那么长时间痊愈,这样一搞,新旧叠加——“从哥会死的!”
“不会的,看在阿大的面子上,不会私下找那个人麻烦,有什么为难他的也得当着阿大的面。”
乌鸦说,“但你不要再去找他,你跟的是我,不是阿大,若是给抓了把柄,鸭姨的人有权力不通知我,直接把你砍了。”
苦山的辈分非常鲜明,高一级的辈分可以压死人。
乌鸦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他知道若是鸭姨硬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祈祷鸭姨还念着当初一同长大的兄弟姐妹的情谊,不要把阿言赶尽杀绝。
事实正如乌鸦猜测的那样,第二天就看着阿大把从哥领去见了鸭姨。
那一天乌鸦和阿言都没起床,从窗户见着阿大抱着遍体鳞伤的从哥离开后,乌鸦也赶紧让阿言把衣服脱了,自己也迅速地脱个精光。
阿言没机会看窗外,半推半搡地脱掉衣物后,就听得屋门被拍响。
乌鸦chi/shen/o/ti地去开门,连下/kua都不遮。
门外站着几个北坡来的年轻人,用口音不同的土话和乌鸦嚷嚷。
阿言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勉强能听清乌鸦是在抱怨。他说我搞着事情,你们这个时候闹什么闹。
那些人说搞什么事情。
乌鸦说还能搞什么,你要不要进来看了。阿大给我好东西你不知道啊,得了这个好东西不搞,隔夜他死了就没得搞了。
那些人还真往里头瞅,估摸着也是瞅到了阿言露出的一点点头发,才嘟嘟囔囔,不满意地离开。
乌鸦转身又把衣服披上,让阿言喝酒。他若有所思地坐在窗前,也不和阿言说话。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个年轻人过来偷偷敲敲窗户。乌鸦便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那人则低声耳语几句。
听罢,年轻人一溜烟又跑没了影。乌鸦则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而对阿言说——“明天我要陪阿大去东岭,你明天千万不要起床。你被我搞坏了,在床上养着,你知道没有。”
阿言被酒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乌鸦说多喝点,喝多了好办事。
阿言咳嗽得更剧烈了,他心说完了完了,这回大概是怎么都保不住自己的纯洁完整了。看来为了留着青山,还是得先把菊花卖了。
想到此,他又悲伤地给自己猛灌了几口,直到浑身都热了起来,脑袋也晕晕乎乎了,才如壮士断腕一般把碗啪地放下,转过头望着乌鸦。
“来吧,”阿言嚎道,“是螺丝批还是擀面杖,拉出来溜溜吧。”
第55章第55章
(55)
阿言回想,那天晚上其实过得很迷糊。他感觉得到痛,但不是很痛。他内心有着很深刻的违和,但又有一点点的兴奋和莫可名状的激动。
(海鲜部分删节)
第二天醒来时乌鸦已经走了,而他是被闯入的人吵醒的。
乌鸦做戏做了全套,他尽力了。但到底能不能让鸭姨暂时罢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些人看到床上的他,一下子就冲来掀开了被子。他迷迷糊糊看不清人们的脸,半睡半醒间他被拖下来,有人污言秽语地抱怨几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