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另一个人来说,这才是个开始,刚刚开始。
而她的心惊胆战,羞愤交加,也刚刚开始。
门板被撞击得发出闷闷声响,一下一下,但凡有点经验的从门外经过,都不难猜出里面在干什么。白露只能用自己身体充当缓冲,可这样,无疑又让自己更充分地接受着那每一下的挞/伐。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用力进犯数十下后仍不满足,竟抬起她右腿绕在腰间,让自己进入更深,让摩擦更充分。
白露呼吸蓦地一停,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次还有说话声,而且,还是两人都熟悉的声音。
“你还是不死心。”
“你不也是?”
“我刚才跟那女孩说话了,是挺特别……”
门外高跟鞋明显一顿,门里俩人同时屏住呼吸,就听门外女声带着几分讥讽问:“怎么着,你也被她打动了?她哪里特别了?”
男人缓缓道:“特别的……傻。”
程彧差点笑出声,白露无语,他压抑得实在辛苦,便把那股内力都使在了身下,猛地抽离,然后缓缓顶入,直顶到最深处,滞留不动,又仿佛微微颤动,似是在用他富有生命力的顶端亲吻着她柔/嫩的子/宫/口……
那折磨人的、可耻的、又略带惊喜的触觉,让白露险些叫出来,两手用力掐他的腰。
忽然,啪嗒一声,吓了俩人一跳,原来是她右脚高跟鞋掉了。
白露第一反应就是外面人会不会听见。
门外人果然听到,女声问:“什么声音?”
男声道:“别人家里,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下楼去。”
“我不去,跟那些人没什么可聊的。”
“……”
脚步和人语声还是渐渐远去,门外终于回归寂静。
白露觉得自己刚刚死了一回。
程彧体谅到她单脚支地,会很辛苦。于是抱她离地一下,把她左脚的鞋子也踢掉了。白露赤足踩地,由于身高的差距,吃力程度不减,还是要用力踮起脚尖才行。两手也不得不抓住他身上衣服以此借力。
他却抓起她的右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让她自己感受,那里一下下起伏,隆起的一处,是他在里面。然后,他宣布:“你的身体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声音低哑,霸道十足。
白露暗暗讶异这种衔/含的奇妙感觉,同时又为这过度的亲密而暗暗羞耻。
他又拉起她的右手,这回放在自己后腰处,那里一块肌肉在快速地起伏着,与在她身体里的频率一致,肌肤上一层薄汗,她指尖轻轻发抖,想逃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白露心中哀叹,这男人太恶毒。
让她充分感受每一种细微的体验,这让她以后即便离开,都无法忘掉这些感觉,而这一段荒唐的、耻辱的生涯,将永远无法从她的人生中洗刷掉。
男人专心致志地动作着,一言不发。动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温柔而坚定,让两人的耻/骨静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