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芷娘我们得走了。”
看他慌乱着还是大病初愈,握住他的手,“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的,放心吧。”
结了账顾不得停留,一路驾着驴车往乡里走。
乡里路不好走,又很颠簸。
看他脸色不好,心疼不已,“楚珙不如我们成亲吧,总是逃永远也躲不掉的。”
成了亲应该都定了吧。
“……委屈你了。”
他看起来有点颓丧,是后悔了吗?
到了乡里正好中午未过,寻了户人家先借住。
再次与他提起成亲的事。
“芷娘,这样太委屈你了。”
“我们可以先缔约。”
缔了约一切都好说了。
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我不会负你的。”
“嗯,我相信你。”
“那我让余彬去城里制备东西,我……”
他起了身,头一遭脸发红,又变成了寺庙亭中那个呆子了。
“正好,我有点余钱,你拿去吧。”
将包裹交给他。
“你哪来的这些钱?”
他好像很诧异。
“当了点东西。”
“……是我无能。”
“不是的。”
看不得他无朝气的样子。
为什么要如此说自己?
“成亲没有首饰不正是我的无能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簪子,“芷娘,你看这个如何?”
“这个……这个……”
这个不是当初用油菜偷换的簪子吗?
不过看到它倒是想起一件事。
“你当初笑的那么开心是因为什么?”
“我……我……”
他眼神漂移,“我还有事,先走了。”
溜的倒是快,可恶。
果然是在嘲笑,余彦瑞你个混蛋!
他办完事后,把钱还了回来,又出去同农家主人商量明日怎么办婚事。
耳边时不时传来他的笑声,看样子心情不错。
“……唉,莫吓到我浑家了。”
脸皮真厚。
不过这屋里有点脏了,需要洗一下了。
推了门,吓得他一揪,像个露了怯的孔雀,羞涩得不敢抬头。
惹来他人的笑,又推着人到其他地方说话。
那个呆子。
去打水时看到女主人在缝衣服,厚着脸上去请教怎么缝衣与做衣。
日后贫穷了,这些东西都要学的。
等回了去,发现屋内乱糟糟的被人扒过,紧张地看向包裹处果然不见了。
急忙去找余彦瑞,他正拿着红纸和墨水往回走。
把事情告知他,他一愣把东西全塞了过来,自己冲进屋里,又冲了出来往外面跑了。
一直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回来,问了农家人,都说他搭了村头李叔的车进了城。
又等到日落黄昏天,仍没有回来。
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又害怕这不是真的。
拿起笔在红贴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眼泪也流了下来。
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以为是他,开了门才发现是几个彪形大汉。
“你就是庚清芷?模样长得还挺标志的。”
污言碎语令人恶心。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男人输了钱,把你压给我们了,你说我们还能是你什么人?”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