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事情的复杂程度,没有让他慢慢消化适应的时间,现在正应该是他们同舟共济的时候。“他要什么交代?”不等顾风开口,温日鸥抢着问道。
“哼,一千万!我看他是穷疯了。”回答温日鸥的不是叶檀,却恰恰是他压制着的顾风,显然这个条件对方之前就已经提出来了。
“一千万?就这一个条件?”
“还要把这个混蛋交给他带走处置。”顾风冷哼,懒懒抬手指了指地上被打的浑身血的人之余,也顺势推开了为了防止他再打人而一直按着他的温日鸥。
“师父……师父求你……求你别让他把我带走。”原本已经被打的摊成一摊泥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听到顾风的话突然手脚并用的向顾风爬来。
“别叫我师父,我教不出你这种混蛋!”新人进来都是叶檀在带,大概是有感于自己当初受的苦,叶檀对新人管教的并不算严厉,顾风虽然也挂一个教导的头衔,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参与调教新人,一是他们店里把原店的人员基本都接过来了,新人本就不多;二是零零星星的几个新人也都是做的,并没有需要让顾风特别指导的,所以一直以来也都不当回事。没想到新店重开了才一年就出了这种事,而且还是出在新人身上。
出事以后,叶檀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听到顾风这么说,脸色更白了一些。
顾风一脚将刚爬起来的人踹回去躺着,又抓了档案来看,根本没有闲暇顾忌叶檀的感受,温日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只能悄悄地拍了拍叶檀的背略表安慰而已。
叶檀和顾风有多辛苦没有人比温日鸥更清楚,每天夜里忙到两三点,早上七八点钟又要出门去上课了,一根蜡烛两头烧,每天也就睡四五个小时。顾风还好,店里的事情管的并不多,叶檀却是整宿整宿忙着,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大概除了当事人,没有人比叶檀心里更难过了。可是温日鸥也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毕竟事情能不能顺利解决还是问题,而且这件事说到底虽然不是叶檀惹出来的但叶檀管理松懈也难辞其咎,况且比起言语安慰,确实赶紧将事情解决掉对叶檀更有帮助。
所以温日鸥直接问顾风,“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老让客人在前面等着,对方要是闹起来……”
“闹起来倒不怕,有保安看着呢!”顾风想了想,将温日鸥拉到一边悄声道,“现在两边各执一词,对方坚持是我们的人传染他的,可我们的人说是被传染的,我当然是更愿意相信我们自己的人,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也不好判定说到底谁说谎,你有没有什么医学手段可以鉴别他们的感染时间?”
“别闹了,我又不是测谎仪。”温日鸥也压低了音量,知道顾风是怕他的怀疑影响了店里人员的心情,让员工寒心不是管理者该做的事,更何况这样的事出来后众人人心惶惶,他们现在要做的是稳定军心,而不是让众人变成一盘散沙,“你们对自己人员的健康状况不知道的吗?”绝没有质问的意思,温日鸥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每个人进店的时候交一张健康证了事,知道没有肝炎、看着没有皮肤病就ok了,谁会知道有没有艾滋病?而且店里明文规定上床带套,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作死!”顾风也恨,但现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