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但是这种事情肯定没办法和家里开口,于是把这些年赚的钱和攒的各种钱加在一起,勉强也凑了一个24;剩下43全是顾风掏的腰包。但是股东开集体会议,老板和“执事”坚持不再管事,只想拿着钱各地去逍遥了;顾风又是一个得罪人的性格,更是不肯委屈自己迎合别人,加上他是最大股东谁也勉强不了他;温日鸥对夜店的事情一概不知,纯属门外汉;最后商量的结果,要不就单请店长和店医,要不就干脆夜昙来当店长、温日鸥来当店医,然后也不单算工资了,直接补给他们一些干股,将两人的股份都补成25算了。
这么提议的自然是顾风,随顾风附和的是温日鸥,老板和“执事”大概也看出了这就是一个套,所以默契的没有异议,于是夜昙莫名其妙的在半数股东的通过下,当上了该店的店长。他虽然觉得这事儿顾风似乎有些吃亏,但顾风眼睛一眯、眉毛一挑,夜昙就连问也不敢问一句了。最终,老板和“执事”拿着10的干股周游列国去了;夜昙拿着25的股份胜任了店长之职;温日鸥拿着25的股份、挂着个店医的名头仍旧回他父亲医院上自己的班,只是多了一份随传随到的差事;顾风更潇洒,出了43的钱、拿了40的股,还就当了甩手的掌柜,什么都交给夜昙,他居然里外都不管了。
结果自从盘下这家店,程叶檀就成了一个转陀螺,白天要张罗着店里的扩建装修、改造装潢,晚上还要补习功课、准备高考。等店面好不容易重装开业了,从确定店名到员工招募、从菜品菜色到酒水采购、从联络客人到融洽地方人脉,叶檀还想继续学,却发现自己连抽空睡个觉都那么困难!
最后,在他们的夜店superont还没完全走上正轨的时候,叶檀却已经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高考。
“要不别去了,你准备的也不怎么充分。”温日鸥这话还是悠着说的,哪是什么准备的不充分啊,是根本准备不足!
叶檀却咬咬牙,一定要去。“高考已经报名了,不去算什么?这就像战士上了战场,号响了我却不冲锋,这算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仗,我自己打,死了大不了挺尸回来!”
“就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顾风笑笑地将准考证塞进叶檀兜里。
“去,是明年又是一条好汉。”
“对,屡败屡战。”顾风冲叶檀眨眨眼。
“你少咒我!”叶檀失笑,仅有的一点紧张也被顾风玩没了。
温日鸥平时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人,但是事情放到叶檀身上,温日鸥就不由自主心疼,他知道叶檀这半年有多累,因为叶檀两次累病了都是他给他看诊并照顾的;但是他又喜欢这样坚强执着的叶檀,所以温日鸥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道,“我送你们去考场。”
“不必……”
“乐意之至,有人当柴可夫司机还不好?”叶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风抢白了,顾风一勒叶檀脖子,直接将人拐上车了。
叶檀翻个白眼,也只能什么都不说的默许了。
温日鸥看着两人的亲密无间,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便乖乖地发动车子,将两位“战士”送去“战场”。
最后的高考结果出来,叶檀自然是落榜了,可奇怪的是,顾风居然也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