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多,温日鸥却被窘的不行。
“温暖,你闲得没事情做吗?”
“当然有,陪伴你就是我最大、最重要的事情啊!”
温日鸥抓狂,“可是我不需要你日日这么陪着。”
“恋人都是这样的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恨不得随时随地腻在一起,没谈过恋爱的你没资格反驳加抗议。”温暖一票驳回。
温日鸥张嘴又闭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哥,你尝尝这个。”
“……”
“哥,你吃吃看这个。”
“……”
“哥,这个你最爱吃了。”
“温暖,我不残疾,我手也不短,我夹得到!”温日鸥忍无可忍,终于抗议。
“哥,这是恋人间的小情趣啦,代表我很在乎你啊!”温暖无辜道。
情趣在哪儿?为什么他只想掀桌?温日鸥深呼吸,再次忍下。
“哥,晚上多盖点,预报说今晚有雨。”
“……”
“哥,你明天想吃什么?”
“随便。”
“那你明天下班后想去哪里约会?”
“你定就好。”
“哥,我好想你哦!”
“温暖!你就睡我隔壁,你真觉得这电话打的有必要吗?况且你十五分钟前才和我说的晚安。”温日鸥终于暴走。
“诶呀,我不介意现在再回去你那间屋里。”温暖耍赖。
“我介意!”温日鸥直接挂了电话。
温暖被几乎所有他交往过的人评为十佳恋人,除了他太花心这一点外,每个人都对他满意的不行,恨不得长期将他占为己有,可为什么温日鸥却觉得做温暖的恋人是件很累很辛苦的事?
温日鸥叹口气,努力让自己睡觉,也努力不去想,此时的叶檀在干什么?
“疯子,喝一杯?”通常夜昙这么说,都是有事情要找顾风谈,所以即使公开表演刚结束,顾风很想回去休息,也还是答应了夜昙的要求。
夜昙连着灌了三杯酒,就开始往顾风怀里滑。
“你现在酒品越来越差。”顾风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也并没有把夜昙推开。夜昙在喝酒,顾风却只是抱了一大杯子冰握在手里边晃边捡几块化掉的嚼。
“顾风,我想上大学。”夜昙在顾风怀里痴痴笑了会儿,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顾风愣在当场,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夜昙发顶的两个旋儿半天,才问出来,“你已经决定了?”
“嗯。”
顾风又想了想,以他和夜昙的默契,很多话其实不用明说他也懂。如果说夜昙要辞掉工作去上学,那么他对他说的话就不是想要去,而是直接和他说再见,现在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却还来和他商量,那么多半是夜昙还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想要他帮忙。想求人,又开不了口,夜昙永远这么别扭!
可顾风又不能直接问,因为如果他直接问夜昙是不是有要帮忙的,那以夜昙孤狼似的骄傲和兔子似的胆量,那他绝对就跑了,什么也不会和他说。又得帮他,还得顾着他那微薄的尊严,顾风突然觉得自己很累。
“不会辞职吧?”顾风仰头,把冰杯搁在自己的额头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