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绍了一个店,知道人家当家花魁叫什么吗?”
温日鸥一把将自己的手从温暖手中抽出来,“总之不会叫温暖。”
看自家堂兄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温暖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叫夜昙!”
温日鸥立时僵在当场,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人傻的用真名混夜店吗?”
结果温暖使劲用手指自己,“我啊,我就用真名啊!”
“那是因为你那名字听着就像假的。”温日鸥一口气没顺过来,直接将手里的订书器扔温暖头上了。
“哇塞,哥你谋杀啊!”被砸出一个包的温暖却没有放弃的自觉,“哥,去看看又不吃亏,夜店你在美国的时候又不是没去过。”
“我是去过,我那是把喝多了见人就啃的你捞回家。”温日鸥又想砸人了,无奈手里没东西了。
“哥,走啦走啦,去看看,”温暖把订书器收回温日鸥的书桌里,一边劝一边拽着温日鸥往外走,“夜昙啊,夜昙!你不想看看这个夜昙和你那个叶檀长的有什么不一样吗?你不是快忘了他的长相了吗?走,就当找找回忆去。”
“这能找到什么回忆?”温日鸥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鬼迷心窍的就是让温暖给拽了出来,甚至穿着家居的运动服就出来了,连身像样点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一直到了夜店,人都已经坐在了吧台前,温日鸥的脑袋还是懵的。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让温暖给拉出来了?看温暖在这里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反观他自己,无论是衣着还是气质,却都是和这里格格不入的。
温日鸥之前不是没留意打听过叶檀的下落,无奈他的同学都和叶檀不同届,回来这些天他甚至连从前的学校都去过一次,但还是无果。如果不是处处遍寻不着程叶檀的消息,他想他也不会被温暖骗来这里吧?!
无所事事了近一个小时,温日鸥仰头喝干杯中酒,决定走人。
就在温日鸥起身才要走的时候,一行人从吧台后面鱼贯而出,打头两个的穿着明显郑重的多。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跟在两个人身后出来的那个笑颜如花的人,不是叶檀又是谁?!
“今天是我和执事订婚的大喜日子,店里酒水全部免费,店里员工全体出来免费陪大家喝一晚上,大家尽兴!”打头的人当然就是老板和执事,老板一发话,举店欢腾!要知道,酒免不免费不是重点,而是平时即使排上个把月的队也不一定能和夜昙这样的头牌喝上一次酒,这会儿却全员出来敬酒了,想和谁喝和谁喝,还不要钱,大家怎么可能不欢腾?
店里呼声最高的自然就是夜昙,温日鸥自打夜昙出来后傻了一样的看着叶檀,看着他一桌一桌的敬过去,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各种酒下肚,看着他笑笑的任各类人在他身上或脸上随便摸上一把。
“哥,傻了?”直到温暖过来拍了他一下,温日鸥才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哥,怎么了?”看着自家堂哥闭着眼睛狠狠喘息,温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才不会傻到认为自家从来六根清净、甚至坐怀不乱的堂哥是被个陌生人给迷得动了性,况且今天这些人大概因为场合的问题——就是刚刚说的什么订婚——所以穿的并不是很暴露,那么唯一的可能性,“不会真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