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妹妹吵得更凶。
夜昙拉着顾风喝酒,喝得整个人都恍惚了。现在夜昙的酒量可不比从前,几瓶啤酒就撂倒,现在的夜昙已经练得能喝的很了,但依然醉了。可即使是醉了的夜昙,也不哭了,还是笑着,甚至笑得极美,顾风怀疑他还会哭吗?之前总是劝夜昙一个大男人别哭,现在他却宁愿夜昙哭出来。
“疯子,你说我能去哪儿?我除了在这里卖,我还能去哪儿?我什么都不会,要学历没学历,要一技之长没一技之长,我只会卖笑卖身!是,叶子说的没错,我是贱,但他妈的要不是我贱成这样,她能活的那么清高?上最好的女子中学,进全国重点的大学。是,都是她自己努力来的,她学习拔尖,她跳级,她人见人爱。我人见人踩。呵呵,不对,我是人见人上。”
“夜昙,别喝了,你已经醉了。”对于夜昙和她妹妹程叶叶的矛盾,顾风知道,而且也不是一两天了,但是那是他的家事,他没立场管。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夜昙挥开顾风的阻挡,继续把高度烈酒当矿泉水灌。沉默了良久,夜昙突然道,“疯子,你收了我吧!”
“我不收你。”
“为什么?连你也嫌弃我?”夜昙笑,笑颜如花,却让看的人心疼。
“我没嫌弃你,这世上谁比谁干净多少?高贵多少?但是夜昙,你真知道你要什么吗?”
“我要你。”夜昙往顾风怀里蹭。
“夜昙,你只是太寂寞,别为了怕寂寞就把自己随便送人了,那不值得的。”顾风搂着醉酒的夜昙叹息。
“你也不值得吗?”夜昙抬着醉眼看顾风。
“我也不值得。”顾风认真道。
夜昙看了顾风半晌,慢慢合上醉眼,低头睡着了。
顾风抱着夜昙,又想起了那一双温柔若水的眼睛。已经有多久没想起这个人了呢?他叫什么来着?对了,夜昙叫他温柔。那就温柔吧!夜昙,可还记得那个人?那个于年少时明明傻乎乎的喜欢夜昙,却偏偏一个字也不敢说的人。
而此时的温日鸥,比起程叶檀和顾风的风生水起、阅尽千帆,可谓过的是中规中矩。高中毕业的温日鸥原本报考的是本市的医科大学,虽然在全国已经是顶尖的了,但家里原就存着想让他毕业后出国深造的心,加上那时的温日鸥突然失了叶檀的踪迹,居然无心学业,到处寻人寻得像个失心疯,家里一生气,直接把人扔出了国。
一年语言加本科学习,五年医学院,只用了六年的时间,温日鸥生生把医学博士的学位拿到手了,那段时间,真是没日没夜的学,原因很简单,家里一句话,不拿到学位不许回国,别说家门,国门都不让进!温日鸥是被两个堂弟、堂妹压着在国外生活学习的,没办法之下,他只有往死了学,不把自己学死,就尽快毕业回家。
温日鸥回国的时候,整个人也没几两重,瘦的风一吹就会飘似的,精神也算不上顶好,只有一双眼睛是晶亮的。
温暖就不懂,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堂哥恋了六年都没放弃的。“哥,你说你在美国什么样的没见过?环肥燕瘦,男女都有,要奔放的有奔放的,要性感的有性感的,要清新的有清新的,倒追你的就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