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拿到故事之后走开就是了,这样也不行吗?”
没人回答他。老佘摇头,姚千弘沉默。坐在第二排的茑茑似乎想说些什么,被前面的小柏回头瞪了一眼,又赶紧捂住了嘴。
好一会儿,姚千弘才道:“这个人我们会照顾,他想要的真相我们会告诉他,你别管了,也别问了。”
“还伤人,真是要他不要我啊。我要伤心了。”夏时毫无悲伤之意地说着,冷静的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默了片刻,再度开口,“你们这样,倒叫我想起一个叫‘红旗袍’的鬼故事。”
“故事很简单,就是说在一个学校里,流传着‘红旗袍’的故事。故事具体是怎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故事的最后说,凡是听到了红旗袍故事的人,都必须在一天内把这个故事告诉十个人,不然的话,故事里的女鬼就会找上他,让他穿上一件红旗袍,然后变成一滩血。”
他说着,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换了一个姿势好让自己坐得舒服点:“这算是一个带着诅咒性质的故事吧,还有点打破次元壁的意思。这个你们能理解吗?像这种故事,往往都是在学校这样的地方传播的,就故事中的‘学校’就很容易和现实中的学校搞混,‘诅咒’的存在也会变得更加可信。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在一个小学里混日子,周围的小孩子们都把这个故事当了真,一个个地,赶着去给别人讲‘红旗袍’的故事,生怕讲不够就被变旗袍了。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几乎整个学校里都在讲‘红旗袍’,特别可笑。不过也有的傻孩子,挺有正义感,故事听了,吓得半死,却不愿去祸害人,硬是把嘴巴闭得牢牢的,一个字都不肯往外说。”
姚千弘哭笑不得:“你觉得我们是傻孩子吗?”
“不是吗?”
“这件事情的危险性是真的。不跟你开玩笑。”姚千弘扶额,那姿势几乎是和周傥如出一辙,“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自以为是的臭毛病?”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又没别的意思。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乱训人的坏习惯?”夏时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虽然从语气中基本听不出来“不满”也听不出来“抱怨”,“其实就算你死憋着不说,我也大致能猜到些东西。”
面包车旁,两辆摩托车呼啸着追了上来,将面包车夹在当中,戴着头盔的骑手手中俱拿着奇怪的藤条。老佘皱起眉,猛踩油门,却怎么也甩不脱。
不知是拐到了哪个乡下地方,地面崎岖,面包车再次剧烈颠簸起来,将两辆摩托车被暂时甩到了后面。夏时没事人一样地坐在位子上,慢悠悠道:“刚才我问你,为什么只要森罗不要我,是我不如他帅还是因为他会重生。你只否认了前半句。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不说话就是默认,那后半句就是原因没跑了——你要的不是森罗,而是一个会重生的森罗。”
说话间,车子又开上了大路,摩托车很快又追了上来。老佘的语气有些急:“聊天什么的能等等再继续吗?我们先把人甩掉再说——”
被打断的夏时叹了口气,望了周傥一眼,周傥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从怀中掏出几张木质名片从窗口丢了出去,木片乘风而起,数个长衣散发的小人趴坐于其上,前赴后继地朝着摩托车手扑了过去。
“你驯养木灵?”姚千弘诧异地望了过来。周傥笑得很谦逊:“不敢说驯养,只是碰巧遇上,就养着了。”
毕竟像他这样的普通人,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