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
“听课。”
“随你。”林懿没时间跟他啰嗦,只能让他跟着去学校。
等到了学校,徐博文说要旁听,于是一个牛高马大的人坐在教室最后,山区的小孩有些缅甸害羞,这突入起来的“同学”,让他们觉得更为窘迫,偏偏那人还怡然自得而不自知。
林懿把之前快递过来的《小学生性/教育读本》发给班上的同学,走到最后的时候,偷偷凑过去劝徐博文,“你还是到外面等我吧。”
徐博文从她臂弯处抽了一本名之后,对课程更加感兴趣了,毫不犹豫地拒绝,用全班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林老师,赶紧上课啊!”
说到上课,这群求知欲都很强的大山小孩都点头了,闹哄哄地喊道:“对啊,林老师,快点讲课哦,我们下课后还要回家做饭呢!”
“好。”林懿瞪了徐博文一步走向讲台。
“同学们,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请大家打开课本的第一页。”
“首先,我们来学习一下生/殖器官。”林懿说完这话,放眼看了眼台下,然后对上了徐博文的眸光。
他对着她勾了勾唇,可林懿一想到接下来要讲的内容,脸莫名地红了。
她后悔了,刚才就算是锁,也得把他锁在村长的家里。
在男朋友面前讲男女生/殖器官,接下来还得讲“我是从哪里来”,也就是男女的性/爱过程,她是脑抽了是不是?
好在,林律师是上惯法庭的人,即使心里情绪翻滚,但除了脸有点红,还是能保持镇静。加上徐博文关键时刻比较给力,没捣乱,也没看她,于是今天的课程总算顺利结束了。
下课后,徐博文在学校破旧的篮球场上打起了篮球,一些不用赶回家的学生纷纷留下来跟他打球。
刚才还有点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