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得了不谈恋爱会死的病。
“当初你选理工科学校的时候,我们是不愁,毕业了,连个男性朋友也没见个人影,能不担心吗?”
“还好吧。”她在想妈是不是看网上什么奇怪的东西,顺带还告诉爸了。
“你就会敷衍我!”被拆穿了唉。
“嗯。”她也放弃掩饰了。
“你呀……”
接下来的长篇大论,长达一个小时多,她按着脑袋听完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几声嗯。
第二天,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晚的计算机导论,不困,完全不困,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这种枯燥的书籍不能让她产生睡意,但是该烦还是会烦。
至于为什么要看,她静静地思考了一整天,得出了自己有毒的结论。
第三天,她打开了手机。
顷刻间,信息爆炸的世界为她敞开。
先直接跃过数不清的软件推送消息。
【张思晓,我收到了app的反馈,交出破解防御系统的人不杀,看到这条信息速回!】
【靠我还做了个阅后即记录的追踪,你还真没玩手机啊?】
最新一条在几秒前:【谢天谢地你终于看了,快给我联系方式!】
来自学习委员穆桂的信息,她略略扫过,把信息页面关闭了。
微信上:
【点赞狂魔怎么不点赞了?】
【丧头鬼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丧头鬼不在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女儿你可别吓爸爸啊,爸爸就快回国了】
叶蓓这个戏精。
回了个再见的表情,点了退出的按钮。
像是忘了什么地再次点开微信的图标,她把朋友圈的入口重新开启,浏览了一遍动态,只找到一条关于be,不,彭沿的动态:
【:):):)】
时间是前天四点四十四分。
再点进头像的个人页面,被提示,只能查看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所以只剩下这么一条动态。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点了个赞。点了之后又取消。
三天没睡过一分钟,她的精神处于亢奋与萎缩的边界点,很累。
这种时候,应该说每个月总会有个时候,她很无聊,她想刺激,她按耐不住自己要做冲动无退路的勇士的要命念头。
于是她打开了b站直播间,按通了彭沿的号码。
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多。
电话响了五声,直播间里的be正用棉签擦摩拟人耳朵的外廓。
响到第十下嘟嘟声时,疑似傲娇鬼的人挂断了。
电脑屏幕上的人保持在右耳的擦拭频率,双手并没有离开过镜头范围内。她又打了第二次,秒接。
“怎么了?”
彭沿那头静,清晰印出了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画面里的人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去照顾左边的耳朵。
“想问个……问题……”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脑子里的记忆也开始断断续续,混沌朦胧着。
她在做梦吗,为什么会见到别人在施展分/身术。
有点晕。
“你喝醉了?”他问。
差不多。她坐地板,上半身趴在沙发里的抱枕,模仿那种醉酒的语气:“嗯……不是,我没喝……”
“真醉了。”他压低声音,忽地轻笑一声。
像是找到了把柄一样阴险的愉悦。
他带着笑意继续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