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藏起来,只能我自己一个人欣赏,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楼上+1。”
“楼上+2。”
三个女生互相对视一眼,再一次达成了共识。
路丛珍头上黑线更多,“你们太夸张了。”
圆圆紧接着问:“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他多大了?哪个学校的?家里是干什么的?我看他骑的那辆车好像不便宜哦,不会是个富二代吧?”
路丛珍被她连珠炮一般的几个问题砸的晕头转向,她举手示意自己快崩溃了:“好了好了我的各位大人们,今天太晚了,咱们明天再审好吗?今天就放过我吧,各位大人该去睡美容觉了。”
“啊,不要啊!”
“就是,我还有好多问题啊!”
“下次下次,下次等他来学校,你们亲自问他好了。”路丛珍奋力突破重围,端起自己的洗漱用具,逃也一般地冲出门去,留下三只豺狼虎豹在原地哀嚎。
明澜别苑。
从亦白放好车刚要进门,大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白莉手里拎着东西站在玄关处,看起来是要出门的样子。
乍一见面,两人都是一愣。
迎着冷月,白莉对面前这个高大的少年恍惚觉得有些陌生,她差点想不起来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开口时全是冷淡:“回来了。”
从亦白的表情瞬间结冰,他低头与她擦肩进门:“嗯。”
白莉握着门把的手迟疑了片刻,她没有直接出门,而是停在门口回头问他:“前些时,你们班主任给我打了电话,我在开会没有接到,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前些时?你说六月份?”从亦白好似想了一会,他背对着白莉没有回头地说:“哦,才过去五个月而已,我都忘了,难为你还记得。”
白莉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淡和疏离,她默了一会又问:“你的家教辞职了,要不要再给你找一个,或者还是让你表哥来?”
从亦白正准备上楼的身形一顿,他冷冷说:“那也已经是四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白莉有些尴尬。
她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看着从亦白略显单薄的身影,她突然想关心关心这个儿子:“亦白,你一直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吗?”
从亦白像是听了个笑话,他轻声冷笑:“妈,你现在关心这个,有些晚了吧。”
“我……”
“好了妈,医院里不能少了你,你快走吧。”从亦白说完便上了楼,只留给白莉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白莉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门外微凉的秋风好像忽然吹进了她的心里。
所谓家,于她而言不过是这么一座冰冷的房子,见不到面的丈夫,还有一个冷漠的儿子。
白莉冰冷的脸上无悲无喜,她不再多留,房门在她身后缓缓阖上,就像这许多年来一样,她从家里离开,从不回头。
正因如此,楼梯上那道落寞的背影从来不曾被人发现。
寝室十点半熄灯,这会已经十一点了。
黑漆漆的寝室里只有路丛珍的床位还有点点光亮,她正抱着手机准备与从亦白短信互道晚安。
“你想我么?”从亦白突然问。
路丛珍看着屏幕上的问题摇头失笑,明明才分开没有多久,又问这种孩子气的问题。
她缩在被子里十指在键盘上飞舞:“不想。不过你在我们学校可算是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