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家里和傅先生已经断绝关系了,但媒体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让有心人利用了对您的名声不好。”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戴赟才给傅疾安拨打的电话,仅仅是珍妮的话不足为惧。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报纸杂志。”
“您不在意但少夫人在意。”
傅疾安把楚晓寒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楚晓寒在意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透过玻璃门,珍妮和傅沛两人就坐在里面,从傅疾安的角度可以看到傅沛有些紧张而珍妮那张脸上似乎能看到隐隐的期待,一丝嘲讽掠过傅疾安的眼睛,他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傅疾安进门,傅沛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谄媚的冲珍妮笑了一声:“既然疾安来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珍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傅疾安,听到傅沛的声音眉头皱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玻璃门推开又关上,会客室里只剩下了珍妮和傅疾安。
见傅疾安站在那里不动,珍妮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在自己的地盘怎么一副拘束的样子,快坐?”
“找我什么事?”傅疾安一点儿都不想坐下。
“没什么事儿我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们曾经那么的亲密。”珍妮笑得意味深长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傅疾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那个女孩子能满足你吗?我记得你,”珍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是很强的。”
“如果你还是不准备说正事儿的话我就走了,我们之间没有旧情可续。”
“是吗?”珍妮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手机妖娆的走到傅疾安面前,打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递给傅疾安:“这样我们是不是就有旧情可以续了。”
傅疾安冷冷的看着珍妮:“除了这招你就没有新的招可以使了吗?”
“招不在旧管用就行。”珍妮放肆的笑着,一双修长的手向傅疾安胸口伸去。
傅疾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珍妮的手,用力攥紧,骨骼摩擦细碎的声响传来,珍妮脸上妖娆的笑容不再,只剩下了森森的冷汗。
傅疾安狠狠的将她的手甩到一边,脸上的厌恶一览无余。
“看样子你对你的新婚妻子也没有多么用心嘛,竟然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动手。”珍妮强撑着笑容道。
“你大可以一试。”傅疾安走到茶几面前从纸抽里抽了几张纸巾狠狠的擦拭着握过珍妮的那只手,然后将纸巾扔到了垃圾篓里。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珍妮面前,修长的身姿散发着压迫的气息。
“你若是伤了她一根汗毛我就让你陪葬。”
珍妮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同你走到这个地步,你知道的我没有下狠手,要是让我下了狠心我们之间真的要两败俱伤的,我又不是要当你的妻子,一夜就够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夜过去会给你带来许多好处,我是真心对你的,你真的要这样伤我的心吗?”
“看来你是没有正事找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傅疾安转身就走。
“你若踏出这道门,我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傅疾安头也不回的道:“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过去。”
“若是你的妻子知道了你的往事还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