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来,得到医生回家修养也没有大碍的恢复之后,两人一同回到了纽约的房子。
楚晓寒把当初装进箱子里的傅疾安的物品一件一件搬出来,傅疾安上前想要帮忙却被楚晓寒瞪的什么都不敢做。
“青青,医生说我的伤都已经结痂了,再说了这又不重你不能什么都不让我做啊。”
楚晓寒将最后一叠衬衫挂进衣柜,回头看着傅疾安道:“你就好好修养,等身体养好了没痂了再做这些事情,到时候你不做我还要跟你急呢。”
“青青,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楚晓寒拉过自己的皮箱一边整理一边道:“急什么,你伤还没好呢?”
“可是已经结痂了,不会裂开了,你说的等伤口不会再裂开我们就去结婚。”说着傅疾安拉过楚晓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伤口上,“你摸,不会再裂开了。”
眼下这个情景她哪有空感受那伤口的痂子,整个手的触感都是傅疾安紧实的肌肉,脑海中就想有一朵蘑菇云骤然散开,杀伤力堪比□□。
她觉得好像有哪儿有点不对,可是却说不出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哪儿,愣了半天只好回:“你还没跟我求婚呢,你总得先跟我求婚我们才能结婚吧。”
傅疾安细细密密的轻吻着楚晓寒的耳垂和其他的敏感地带,一边吻一边抬起她的手一寸一寸的临摹,空间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楚晓寒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勾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他。
傅疾安撩起粉红色的毛衣,手顺着她苗条的曲线滑了上去。
冰凉的手让楚晓寒打了个迷到连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都不知情。
楚晓寒在脑海里不断的鄙视自己,嘴角却悄悄的牵起一抹轻巧的笑意。
她忽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他们之间大概会长久的走下去吧。
走出卧室,傅疾安对楚晓寒下意识的宠溺消失不见,眼底聚起了一片乌云。
这个敲门的,应该是他们回来的时候他在楼下看见的那个男人吧,戴赟说的那个在楼底等了青青一周的男人,那个借工作名义接触青青的男人,那个……半夜三更帮青青把行李搬上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