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并不欢愉,只存在着报复与暗堕的反抗。
感受着后方的满溢,郑炎咬牙切齿。
他无法接受。
对,他是觉得卓与尘很好玩,想和他上`床,但这并不代表着,郑炎能够接受卓与尘把他上了这事啊!
草!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栏上,那一贯矜持优雅的假面终于崩塌了。
郑炎怒不可遏地朝着卓与尘嘶吼,声音里还带了一丝嘶哑,显得有气无力:“你他妈,你他妈……胆子肥了啊你,卓与尘!你他妈是忘了老子是谁吗?老子能剁了那个赵小刀两根指头,也能废了你两只手!”
更令他神经绷断的是,卓与尘的技术巨烂无比,快不说,东西还很多,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他还没享受到卓与尘生涩的反应与情动时的泪水,就他妈先让卓与尘给上了!?
卓与尘把东西拔`出来,忽然之间,报复般的快意如潮水般退去,空虚的身体中只余下深深的倦怠。
他确实是第一次。
卓与尘以前也曾想过自己会把第一次与怎样的男人分享,对方可能长相普通,身材也并不出挑,但唯独眼中盛满着对他的爱意。
他和他都会是第一次,温柔的拥抱,拘谨的亲吻,笨拙地摸索,而后一起达到灵肉的交融。
曾经,男人在他脑海中的脸就是利剑的脸。
可现在,他的幻想都没了。
他反抗了郑炎,也作践了自己。
一言不发地随意清理了一下身体,卓与尘穿好衣服,无视掉还在骂骂咧咧的郑炎,一步一步地迈出了郑炎的住所,全然不顾还被他拷在床上,一身狼狈的郑炎有多么的暴跳如雷。
走出房间,他才发现这里是一间面积极大的别墅,个中摆设简洁优雅,却毫无人气,应该只是郑炎平常用来取乐的地方,并不住人。
也不知郑炎是怎么得知他被利剑遗弃在招待所里的。
卓与尘又开始咳嗽了,他仍旧头晕目眩,虽然郑炎似乎给他找了医生看病,也吃了药,但高烧仍未彻底退散。肺部也好像积了水一般,让卓与尘难受至极,他还在病头上,刚才不仅动了怒,还透支体力,报复性质地把郑炎给上了,这会儿更是病上加病,几近昏厥,摇摇欲坠。
但是,他还不能倒下去。
卓与尘的心中反而一片沉冷,他做了那种事情,以郑炎那刚愎自用的狂傲性子,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赵小刀就是个前车之鉴。
可是,他又能去哪里?
卓与尘本就因为性格孤僻的缘故没有什么朋友,在成为了利剑的保安公司的经理之后,更是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