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计划谁不会,有没有影子谁知道!”
婶婶被奶奶说得满脸通红,哼唧了几句,骂骂咧咧的走了。
此时此刻,我觉着,如果是辩论赛,奶奶是其中一个辩手,绝对是完胜。
“遥遥,咱得擦亮双眼,咱慢慢挑,不着急,没房没车的不能跟,你看看你爸妈,靠自己打拼打拼了多少年才有现在这样,苦日子咱过够了,不能再把下半生搭进去,旁边人呐都是见不得咱好,那都是嫉妒,不要理会……”
真正有内涵的人,求而不得只会满心遗憾,反之,则是嫉妒横生妒极生恨。
这是一堂来自前辈的教育课。
晚上,和周鑫闲聊的时候,本想隐晦的提一提这事儿,但有觉得有些拉不下脸,干脆跑到好友圈发了条动态。
既然,开始是我主动,继续主动下去也可以。
大多数情侣的双方,非男即女,二分之一的概率,谁先开始,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敢。
不到两分钟,周鑫给我打了电话。
先入耳的是周鑫不带恶意的笑声,轻轻的不沉不翠,煞是好听。
“舟遥遥。”
“嗯?”
“我的考察期要多久。”
我放射性的回了一句,“等你年假开始。”
又是起初那道声优似的笑声,“好”!
认识以来,我们没通过电话,这是第一回,刚好,也确定了关系,还是值得纪念的。
周鑫是腊月二十五回来的。
但我们并没我所谓的二次见面。
这段时间,是我的朋友圈更新得最勤快的日子,只有我自己知道,周公之意不在酒。
我小心翼翼的揣摩每一个字眼,尽可能的让它们看起来自然而随性,把我的生活一点点的剖析展现。
某天,周鑫在我分享了张家乡稻田收割后的荒芜萧条的风景图后,给我发了新的消息。
“去村里玩了?”
“没,这我家门口。”
隔了很久,他才回了信息。
问了我一些个人信息。还有兄弟姐妹不?兄弟姐妹还在读书不?爸妈都做什么工作啊?
我一一作答。
那一瞬间,我读懂了他话语里的犹豫。农村人给人印象总归是带着些蛮不讲理小家子气,生怕自己和农家人牵扯上了成了理不清的官司。
中国有好几亿都是农民,性子要强不讲理的有,性子忠厚老实的也不少。印象,有时总是以讹传讹,盖棺定论,就好比我们自古以来的处事为人判断,都是一代代的扎根进骨子里的。
很多时候,人的性情好坏,不在于身份,只在于自身。
我相信周鑫也懂,但选择这种东西外人总归是外人。
那天后,我们的互动一天天变少,由开始的各种闲聊,到早晚间或几句问好,由最开始的他找话题率先问好,变成我主导,不得不说心里的失落还是蛮重的,以至于,到了中间甚至还出现了早上我发信息,他晚上回,或者是晚上他发信息,我早上回的尴尬。
我们都懂,到如今,不过是维持礼貌与得体。
我们最后还是没走到一起。
在他回来的前一天,我直接断了这勉强维持的尴尬。
“我觉得我们还是适合做朋友。”
“好。”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条长长的道歉信息,向我解释了一番他最近的挣扎,他家中父母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