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苹如不会接受的。我曾经试过。她不愿意加入国共之间的争斗。”
“那是因为你没能力说服她,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尽力说服她。”陈宝骅认定了苹如,“找机会,让我认识她,我去说服她。”
沉默了会儿,嵇希宗答应了:“好。另外的事呢?”
陈宝骅笑:“就是这个,没别的了。”
“你逗我。”嵇希宗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中了小侄子的招。
心血来潮想逗他。
“没有,我认真的。”
认真地逗他。
“……”
☆、反战
上海的战事持续了一个月之久,中国已经从先发制敌的一方转变为抵御防卫的一方。
吉斯菲尔路一家酒店里,苹如捏着一个水晶高脚杯,杯中红酒香醇,她穿梭在青年友人中央,侃侃而谈,吐气如兰,醉意在她眼角眉梢染上一丝媚态,不过不妨碍她言行的得体,举止的端庄,气质的高贵清纯。
谈到中日大战,她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解决,他无奈:“郑小姐,你对我党有偏见。”
“我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