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她仰面看着天边美丽的夕阳,只想起那么一句诗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最近几日,苹如致力于忘记与汉勋春朝夏夕的沉沦,能让自己清静就让自己清静,是以每天晚上她都会临案写字。
这一夜天如过来了,她看见苹如写的大字,由衷赞叹:“姐,你的字写得真好。”
苹如顿了笔,淡淡道:“行没入门,现在你觉得好是因为没见过正儿八经好的。”
“我好歹也是搞艺术的,我说的话就这么没份量啊。”天如搬出强硬的后台来,“于老先生亲批书法秀丽,这不是胡扯的吧。”
苹如不以为然:“先生那是,苹如莞尔一笑,桃腮顿时生春,贝齿如雪,嵇希宗看得呆了,随即低下头的苹如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视线。
嵇希宗定睛凝视苹如,他突然问:“你怎么这么爱笑?”
他虽问得突如其来,可苹如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了,她立时接话,再次展颜:“因为我怕大家看不到我的牙齿啊。”
她一贯这么回答。
嵇希宗笑望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