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冒失鬼,怎么做事的?”
她起了身,拉起汉勋:“走,咱们找人家去自首,然后再给人家一些钱财作为赔偿。也好过被人家发现,失了主动权。”
苹如拉汉勋走,汉勋偏生像座大山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苹如皱起眉头:“走不走啊?你不去找人的话,我去。”
汉勋骤然朗声笑起来:“放心吃啦,是徐妈家的。”
苹如抬手就要给汉勋一拳头,不知怎么地,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刻,霎时间软下心来,只是低头抿唇浅笑。
汉勋轻轻搂住她那不盈一握光景的腰,刮了刮她的鼻子,温言宠溺道:“好啦,不逗你了。”
平息了闹剧的两个人重新在火堆旁的小马扎坐下,苹如拨弄着火炭,道:“你明天就要去我家里了,有准备给我父母带什么东西吗?虽说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不好要双方什么东西,但去对方家里做客,怎么样还是不能两手空空而去,总要意思意思的。你已经有准备了吗?”
汉勋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豆角,随后一一翻面儿:“东西前几天就准备好了啊。你父母的喜好,我想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苹如使劲儿地挑了挑炭火,火势旺了起来,几许火星随着白烟腾腾地往上蹿,她没好气道:“想知道我父母喜欢什么,怎么不问我?又去问天如。”
汉勋轻轻勾唇笑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会帮我,还是跟你父母合起伙儿来考验我。”
苹如喏喏:“算你聪明。”
“哎呀,别生气了。”
汉勋意识到自己把同在一条线上的战友给推向了‘敌方’,他亡羊补牢地举起右手来,赔着笑脸:“我发四,以后我想知道有关你家里事情的时候,就问你,好不好?”
苹如打掉汉勋竖着的手,气鼓鼓地斥他:“你敷衍人,发个誓都要投机取巧,耍滑头。”
汉勋心急意忙地解释:“那个四,是我口误。”
苹如冷言冷语道:“我不信,你这个人,没几句真话的。”
汉勋追着赔罪:“我重新发誓好不好?”
苹如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好。有的人,誓言根本不算回事儿。”
汉勋急了:“那我用行动证明。”
苹如轻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汉勋往苹如那边挪了挪身子,一手扣住苹如的后脑勺,慌乱之余,苹如张口欲言,汉勋轻声快语截住她要出口的话,“别说了,我爱你,是真的爱你。”
他轻启薄唇附了过去,便是一番浅尝辄止。天地间,仿佛唯此二人。
☆、有味
亲昵过后,苹如只半羞半喜地伏在汉勋肩头,附近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行过过叶声,再仔细听夹杂着压低了的叫声,她从汉勋的肩上起来,环顾四周,不见有什么东西,这才跟汉勋说:“好像有动静。像是猪哼哼的声音,不会是野猪吧?”
汉勋牢牢抓住英雄护美人儿的机会,表情和语气里满是惊异:“快到我怀里来。”
“喔。”苹如也没多想,就往汉勋怀里又靠了靠。
温香软玉自动投怀,汉勋得逞地偷偷一笑。他偷笑也就罢了,还笑出了声,苹如恍悟到他不怀好意,锤了锤他的肩膀,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微撅着嘴道:“明明可以光明正大要求的,干嘛使坏。”
汉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