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怕是没几个有侍女的。赶忙道:“她是民女的妹妹,名唤越。”
“一一?越?”熊虔不太相信,看看杜荔阳,又看看侍女越,“你们,将双手伸出。”
两人不解,却也只得把手伸出去。
熊虔看了,只见杜荔阳的手细腻光滑,纤长白皙,而侍女越的,却是满手的茧子。他看后嘴角一勾:“没说实话,府令大人,你这审讯室一共有多少种刑具啊?”
乾溪令闻言,如实回答:“一共有三百二十八种。”
熊虔听后,满意点头:“来人,将这两个丫头给我绑到邢架上!”
杜荔阳赶忙道:“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民女说的可句句属实啊!我们真的不是刺客!”
官差过来将他们两个押到邢架边就开始拿绳子绑。只听熊虔道:“不,我并没说你们是刺客,只是你们的身份,说了慌!”
两人已分别被绑上了刑架,再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环视这满屋的刑具,杜荔阳一阵犯晕,她被打没关系,只是越和她腹中的孩子……
侍女越道:“夫……姐姐,越怕疼。”
杜荔阳安慰道:“别怕,相信大人们是开明的,我们并非刺客,说得也句句是实话,他们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弱女子的。”
熊虔似乎觉得好笑:“弱女子?我来问你,可知鄢国?”
杜荔阳摇摇头:“并不知。”
“不知?”熊虔挑眉,“乾溪令,你这里最基本的刑罚是什么?”
乾溪令道:“是鞭挞之刑。”
熊虔道:“那鞭吧!”
乾溪令道:“来人,上鞭刑。”
一名官差持鞭走来。
两个姑娘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那拿鞭子的官差已走到他们面前,还将鞭子高高举起,然后“啪”一声落在地上,腾起一阵扬尘。随着那一声鞭挞声,两人不自觉抖了抖。想着那地若是块肉皮,早已皮开肉绽了。
“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我姐姐身子弱,经不住的。”
闻此言,杜荔阳心中一震,看向侍女越:“越!”
侍女越笑向她:“姐姐,越不碍事的,越皮糙。”
杜荔阳忍不住湿了眼眶,转头向熊虔道:“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我妹妹这是头一次出门,什么也不懂,你们要怎样,冲我来吧!”
熊虔冷笑道:“好一个姐妹情深,要我不打你们也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
杜荔阳恳切道:“民女方才句句属实啊大人,还请大人明查!”
熊虔有些不耐烦了,背过身去,招了招手:“打!”
然后一挤鞭子猝不及防就落在了杜荔阳身上。“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面目都疼得凝做了一团。
“住手!”
突然一个声音自审讯室外传来,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众人朝门外望去,就见十多个黑衣蒙面人冲了进来,一时间不是很大的审讯室显得局促起来。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狱所!”乾溪令大声问道。
熊虔带来的护卫早已将他包围在中央保护起来。
哪知,那群黑衣并不回答,直接上前开打,顿时这局促的审讯室变得一阵混乱,刀剑相交,火花四溅。
熊虔被几个护卫保护着退到角落里。杜荔阳与侍女越互看了一眼,皆欣喜起来。看着就像那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