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这脸打的,有点响。”
南庭淘气地捏捏他的下巴,笑嘻嘻地说:“敢打我七哥脸的人,不多啊。”
盛远时把她摁在怀里,好好欺负了一顿。
齐妙最终还是负责了这起案子,她按照南嘉予的指示,先是拿到了林老一年前在g市一家三甲医院的体检报告,更得到了林如玉母亲为林老订票的电话录音,接下来,更是排除万难地找到了1268次航班上的几位乘客,得到了一些证词,最后还约了桑桎见面。
本以为她是因为恐男症,结果听她说:“能把那天在飞机上的情况详细复述一遍给我吗?”桑桎才知道南嘉予接受了林家的委托,可能会和南程打官司,而自己在飞机上的事,应该是盛远时告诉她的。
桑桎把在航站楼看见的听见的,林老办理登机牌的全过程回忆了一遍,又把在飞机上他参与抢救的情况也详细说明了一遍,最后才问:“林家要向南程索要赔偿?”
“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或许还不会这么麻烦。”齐妙收好录音笔,“我看林如玉是想借此事打压盛远时,要是顺便能让南程也栽个跟头最好。”
“让南程栽跟头?”桑桎微微皱眉,“可能吗?”
齐妙一笑,“根据我现在掌握的证据,她怕是要偷鸡不成反把米了。”可想到南嘉予,她又乐观不起来,“只是,南律师可是能言善辩的。”
桑桎认同齐妙对南嘉予的评价,作为律师,南嘉予的辩论技巧确实高超,当年,她为自己姑姑打官司时的犀利,桑桎是见识过的,但除此之外,他还说:“她是明辩是非的人。”
尽管和南嘉予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通过这两个月来她接手的案子来看,齐妙也认为她是一名正义又正直的律师,可事关盛远时,齐妙似乎失去了判断。
桑桎洞悉了她的疑惑,“不是还没上庭嘛。”说完还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的态度和盛远时一样,甚至是看似玩世不恭的乔敬则也对她说:“我们南程那么大的公司,还怕一个林如玉?你别看她现在蹦跶得欢,等她知道自己请的律师是南程总飞的小姨,她哭都找不着调。”
男人们都这么稳,齐妙稍稍放了点心,她说:“谢谢你了桑医生。”
桑桎淡淡地笑了,“不用客气。”然后问她:“是最近太忙了,还是症状没有加剧,怎么治疗中断了?”
齐妙想起来,那天乔敬则来接她一起吃饭,全程都没和她发生任何肢体的接触,她说:“我这个症状好像只在面对一个人时才会出现。”
桑桎抬眼看了下窗外,“是他吗?”
齐妙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乔敬则黑着脸站在咖啡厅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路过的。
这也太巧了吧。她下意识皱眉。
桑桎沉默了片刻,提议,“等免责单事件了结,你详细地和我说一下,和他从相识到相熟的过程,最好能巨细无遗。”
这个过程,可是要从很多年前聊起了。齐妙不解,“这对治疗有帮助吗?”
桑桎肯定地点头,“我刚刚拍了你的肩膀,你没有脸红,也没有紧张,而你自己也意识到,似乎只面对他时,才会出现恐男的反应,我才判断,是和他有直接关系的。”
齐妙恍然大悟,桑桎先前拍她肩膀时,她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