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的时间,那就按照三年去估计吧。
鹿难烛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些,她至少还有三年的时间和夏秦怡共处,不用考虑对方嫁人的问题。
“小鹿?”
“啊?!”
“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声了。”
夏秦怡有些担心,也不知那北丑族人给小鹿看了什么,自打从城隍庙出来,她就一直在发呆,马车驾的极为不稳。
“没……没什么,想到了些事情。”
“刚才北丑族人给你看了什么?”
鹿难烛的脸红了个透彻,好在有染料挡着,不然准被夏秦怡看出端倪。
“真没什么……”
“小鹿~~~”
“嗯?”
“我想知道嘛~你告诉我,好不好?”
夏秦怡拿出了对付家里长辈的那一套,双手抓着鹿难烛的胳膊,轻轻摇晃,噘着嘴,一脸期盼。
鹿难烛连耳朵尖都红了,夏秦怡这样子,让她无力招架。
她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心一横,答道:“他要卖我一本《春宫图》!”
这下换成夏秦怡脸红了,她松开了鹿难烛的胳膊,《磨镜大法》的图画,再次浮现眼前。
她想起了那晚,在徐州城客栈里的偷香窃玉,心头痒痒的。
那感觉太过美好,让她沉醉,后来有很多次她与鹿难烛相拥而眠,她数次想一亲芳泽,却被理智止住了。
“秦怡,你别生气,我也认识他几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并没有什么恶意,你不知道,上一次,他还给我……”
“给你什么?”
“……那北丑族人并不知道我是女子,有一次我为了避风头换回了女装,到他那里去买女子的面具,结果他以为我要男扮女装,然后给了我两个鹅绒和棉花做的软包,让我……让我塞在胸口。”
鹿难烛越说声音越小,夏秦怡却听的清清楚楚,爆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
突然,夏秦怡脑海中闪过一个人,问道:“有一天,我带小洵出去玩,在梨花秋水楼遇到的女子,是不是你?!”
“嗯,是我。”
夏秦怡沉默了,遇到那女子后,当晚游湖时看到了庄内放出的冲天箭,三爷爷亲口告诉她:丑侠夜袭山庄将他打伤。
夏秦怡之所以一直没有询问鹿难烛这件事,是存了几分自欺欺人的念头。
无心插柳,在她已经决定放下的时候,惊闻真相。
见夏秦怡一直不说话,鹿难烛还以为是自己的欺瞒让她生气了,解释道:“你别生气,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听说你受伤……听你说,樊梨城很美,我便想去看看,游湖的时候你看到了信号匆忙跑开了,我才会潜入山庄一探究竟的。”
夏秦怡挽住鹿难烛的胳膊,枕在对方的肩膀上,目光飘远。
采买了过冬的储备,二人回到了世隐村。
平时鹿难烛每次回来,自己只会留下一少部分必需品,将绝大部分平分给每一户。
今年冬天,因为有了夏秦怡,鹿难烛多留了一篓银炭,她不想让夏秦怡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孙婆婆看到鹿难烛回来,有些意外,但高兴的招待的两人,做了丰盛的晚饭。
小豆芽和小虎子得知鹿难烛这次回来,打算在村中住很久,高兴的手舞足蹈。
小豆芽更是抱住了鹿难烛的大腿,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