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数一天就只能用一次!”
“别来!不许撒娇!我不会心软的!”
“”
“算了算了,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真是。
他微微张开唇,顺从地让另外的不速之客入侵进来,随即亲密地缠绕在一处,细细吮过每一个角落。
真是,彻底败给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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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里的内维斯正在角落里和薛芷蘅讲戏,工作人员都被打发的远远的,生怕影响到他们。两人讲到关键处,便看到楚辞进来了。内维斯干脆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楚辞一同坐下来。
他把两个人的人物下一幕应有的心理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讲了一遍,讲着讲着,却突然没有了声音,皱着眉头去看楚辞的嘴:“楚,你的嘴唇,好像破了?”
这一句话一出口,薛芷蘅也不由得探着身子去看,她将楚辞试图遮挡的手拉了下来,果然在那艳色的唇上看到了两个小小的伤口,像是在激烈时被什么人咬破的痕迹。
她不由得一下子挑起了眉,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哇哦~”
内维斯是在国外长大的,对这方面的开放程度也远非国内可比,紧跟着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谁?是谁?”
楚辞:“”
他重新将自己的嘴唇捂得严严实实,瓮声瓮气道:“蚊子。”
“是吗?”薛芷蘅眼底写满了调侃的笑意,慢悠悠将眼神移到现在才走进来的秦陆身上,“那真是巧了,这才几月,蚊子都已经开始成双成对地出现了。”
她意有所指的目光让楚辞也看向了小孩,这才发现小孩的嘴唇上也有极细小的伤口,隐隐带着些血色。他的脸猛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柿子。
内维斯费力地想了想,随即道:“按照你们的习俗,我应该说恭喜?”
薛芷蘅点头。
内维斯接着磕磕绊绊搬自己从电视剧里看到的句子:“那,祝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三年抱俩、妻妾成群?”
楚辞脸色奇怪:“第一个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还是算了吧。”
薛芷蘅拍着大腿,在内维斯莫名其妙的眼神里成功地笑成了一个神经病。
他们两个都是嘴严的人,也都与楚辞交好,不会将这些话向外说。内维斯所处的国家同性婚姻已经被合法化,因此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薛芷蘅在拍摄这部电影时做了许多功课,对同性群体的认知也达到了之前未曾达到的深度,丝毫不带任何歧视。
只是她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担心,在无人时偷偷问:“决定了?”
“决定了。”楚辞微微吐出一口气,含笑道,“已经彻底败给他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对方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不由自主地溃不成军——这还哪里有打胜仗的可能?
只有乖乖缴械投降,把自己整个赔给他了。
他眼中显然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薛芷蘅打量了半晌,才拍拍他的肩膀,半调笑道:“挺好的,我看他也是个认真的人,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甚至眼睛里都只能看到你,这才是真爱啊。”
她是知道楚辞的公司把楚辞当亲儿子看待的,如今知道了秦陆就是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