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摇摇头道:“父王又岂有不想的,学了仙术,便跻身神仙之流,不说那些仙术,到时候长生不老,与天同寿,岂不美哉!可是哪里有那么好学的,便是父王想要成全你们,都不知从何成全而起!”
那大王子直起身道:“父王,我们兄弟三个,想去拜那唐朝圣僧为师!望父亲恩准!”
玉华王奇道:“这唐朝圣僧,据我所知,只是个凡人,据他所说,他生来便在长安出家,只他三个徒弟,才是神仙神龙,你们丢开那孙神仙不拜,却去拜他师父一个肉体凡胎,是何道理?”
二王子听了,也起抬身道:“父王英明多年,怎地此时竟糊涂了?”
玉华王十分诧异,道:“怎地父王这么说,就是糊涂?”
小王子道:“父王,儿子且问你,你见那圣僧和他大徒弟时,他徒弟对那圣僧如何?”
玉华王捋捋胡子,道:“这还用问,那孙神仙十分守礼,对他师父毕恭毕敬,言谈举止,无不以他师父马首是瞻,便是上了殿,我赐了坐,那孙神仙也不曾坐,只站在那圣僧身后,十分恭谨,不愧是在天庭做过神仙的人,这有什么好问的?”
那大王子笑道:“父王,您一向对朝中之事,洞若烛火,今天这事儿,你都看得这般清楚了,难道还没反应过来么?”
二王子见父王不回话,急着道:“父王,我们去得那圣僧住得地方,起初敲门,便是你说的那孙神仙来开门,后来那唐长老才出来,他几个徒弟,俱跟在他身后,没一个越过他去的,且那孙神仙,对唐长老,确实言听计从,很是恭敬,并无半点僭越之处啊。”
三王子又接着道:“父王,儿子打个比方,您别生气,若是我国陛下昏庸无能,而您有雄才大略,您甘心屈居人下,受他差遣么?”
那玉华王被三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沉吟了起来,捋着胡子垂目道:“这……”
他自是不甘心的,便是现在,他也不甘心!
自己有三个惊才艳艳的好儿子,而那天竺国国主,却是仅有一个公主,他们一家,何德何能,依旧占据那国主之位不放呢?
他抬眼看向三个儿子,道:“你们是说,那唐长老并不像他自己所言,乃是个凡夫俗子?但是,有可能,是因为圣僧乃是唐皇御弟,身份高贵,且他的徒弟都是观音点化而来,他们几人乃是碍于圣僧身份,又惧于观音,才如此有礼的呢?”
大王子一笑,道:“父王,那大唐边境,距离我国何止万里之遥,而观音住所,据说是在南海,无论那圣僧要借哪一方的势,您不觉得,都太远了么?所以,儿子们不才,还是认为,这唐长老,才是他们师徒中,最有能为的那一个!”
话说到这儿,三个小王子齐齐叩头道:“父亲,儿子不肖,现下已经拿定主意,必要拜那唐长老为师,请父亲大人同意!”
玉华王沉默不语半晌,最后重重地叹息一声,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只要你们能叫那唐长老收了你们,做和尚也好,出家也罢,父王都不拦着,去吧!”
三个王子听了,大喜过望,对着老父亲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得身来。
大王子抱拳道:“父王,您不必忧心,即便我们三个走了,您跟母后还年轻着,再生一个也不是难事,以后我们学艺归来,也会护着弟弟坐稳王位,甚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