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程来凤交出去,也不知是福是祸??而自己这条命,是否真的能保全??
程来凤,终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这件事,还是得交给李朔来安排,得安排得妥妥当当才是!
夜里的时候,李朔悄悄的带着桑榆去看孩子。
两个奶娃娃如今咿咿呀呀的,养得白白胖胖的,真当是越发的可爱。等着京城事罢,便再也无需分开,彼时一家四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比什么荣华富贵都强。
李朔轻轻拥着她,“我很感恩,上苍把你还给我,还赐给我这两个小东西,老天爷真的待我不薄。”
桑榆翻个白眼,“出去说。”
免得吵着孩子睡觉。
月笼河堤,李朔牵着她的手,月光将二人的身影拉得颀长。
“很快就会解决。”李朔说。
桑榆点点头,“程来凤的事情安排好了?”
李朔笑了笑,“你说话,我办事,何时教你失望?”
“是了是了,就你最厉害。”她翻个白眼,笑得如花绽放,“李朔,你说要是能这样走下去,走一辈子多好?”
“这就满足了?”李朔蹙眉。
桑榆别过视线看他,“那你还想怎样?”
他徐徐蹲下身子,“上来!爷背着你走。”
“我还没那么矫情。”她捂着嘴笑,眼睛里蓄满了泪光。
良久之后,她还是趴在了他的脊背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圈着他的脖颈,将头歪在他的肩上。心跳相抵,那样的感觉真不是能用言语说清楚的。
“什么时候困了就说一声,夜里冷,别在背上睡着了。”他细心的叮嘱。
困了,就背回家去睡。
自己的媳妇,自己疼。
桑榆点点头,“真希望这条路,一辈子没有边儿。”
“身上的伤,还疼吗?”走着走着,他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她噗嗤笑出声来,“还是没忍住?终是问了。”
“如何?”他问。
“慕守业只是想让我受伤,又不是要我性命,怎么可能下狠手。就是下刀子的手法很巧,出血不多,伤口也不深,但就是疼。”她笑着说。
却听得他心肝直颤,“那现在,这样趴着会不会疼?”
“因为你的背是暖的,所以不会疼。”她伸手摸着他的耳垂,笑声悦耳,“李朔,你怕吗?”
“怕!”他点头,“恨不能那一刀是戳在我身上,代你受过。”
她闭上眼睛,“信你。”
回梅苑的时候,她真的睡着了,左不过不是趴在他背上睡的,而是被他抱回来的。
怎么舍得让她在自己的背上睡受冻,这么冷的天,该将她暖在心窝里才是。
桑榆睡得很沉,或者说,因为是他,所以她毫无顾忌,没有半点可防备。人与人之间达到这样的信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她做到了,他也做到了。
桑榆睡得很熟,李朔小心的为她掖好被角。
你有没有试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