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灾的,你快要大祸临头了。”
尉迟黑一听,更惊慌了:“大师,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祈求大师的开点,需要多少钱大师尽管说。”
筱地白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深深的酒窝笑了,钱在大师眼里长成什么?纸钞都是拿来抄经文的。
她握着拳头,放在地上,在地面上沾满泥土,说:“看见了这锭金元宝没有?掉在地上我都不怕弄脏。本仙替人算命不是图钱,只是希望替人预知灾祸,以便让人提前知道灾祸,坦然地迎接灾祸的发生。你和我缘定三生小孩子,我可以免费帮你算一卦。”
说着,从道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给他,说:“剪一段你身上之物给我,我计算你血细胞的天机。”
说时,眼神盯着他裤裆,不知道到底在暗示什么。
尉迟黑突然一幻想成形,吓了一跳道:“得剪下来?”
筱地白咳嗽一声,说道:“指甲或者头发。也可以。”
尉迟黑剪了截中指的指甲给她,筱地白接过来,放进一个小玻璃药瓶里,再加两片被虫子咬过的菜叶,摇一摇,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一眼,说:“你属于非常典型的突出,一句话讲就是阳气过重,导致火侵犯了金的宫位,所以,要赶紧灭火才行。”
尉迟黑恍然大悟,仿佛得知了十年前自己数学老是考不好的起源,连忙追问道:“那该怎么灭?”
筱地白吹了一口气,说:“这个问题是夺么的简单,既然阳气过重,那就得以阴气补之,我觉得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摸了摸“喉结”,接着道:“你的房间里缺一个女人。”
我看是你比较缺心眼吧,尉迟黑在心里笑岔了气,表面上仍然装作很迷信,像沙漠迷途的卡车,说:“有没有其他方法?比如,吃点降□□啥的,毕竟,我现在还没成家,实在不方便和女人住在一起。”
筱地白仿佛听了一句古代印度语,皱起眉头道:“你也可以绑十个灭火器在身上,二十四小时不能解下来,不过这种方法比较麻烦,不予推荐。”
尉迟黑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还是选女人吧,可是,这不是打包快餐,我生活中没有认识女人,上哪突然找一个来补阴?”
筱地白觉得这话好奇怪,香奈儿和自己不算女人?他是说话没有足够留神,还是真的认识时间不长。
瞪着大眼睛,说:“本仙算出近期有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女人和她的邪翅一起来到你们小岛?”
尉迟黑瞪大着眼睛,说:“你说一个女人和一个邪翅?不,那两个都是邪翅,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哎呦,那也能叫女人啊,啧啧,难道不是刀客吗?对了,最近两天不见她,奇怪,她到底离开了没?不知道现在疯成什么样,我正想再找她较量较量,我一想起那棵闹事的仙人掌,就好想把我的鞋——算了,还是不要太粗暴,这样会教坏我的小花草。过两天就是出海的季节,我终于可以不再碰见她,太平洋现在的鲸鱼很壮观,她应该会想去见识,如果她想学一门新奇的鲸语的话,我不会教她,神啊,她有可能偷溜上我的船,怎么办,凉拌,用小铃铛、黏鼠板,还是火箭炮提防她的无聊——”
他说到这里,突然看到筱地白直直地盯着自己,目光让他马上不再抽风,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