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萧萧,指肚儿一下子烫得烧伤,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筱地白看见尉迟黑正在那里换玻璃,一声冷笑,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他的手狠狠地掷过去,石头打中玻璃,哗啦啦,刚装好的新玻璃又碎了,尉迟黑赶紧把手缩回来,才没有被碎玻璃给割伤。他转过身,看见了流氓,筱地白满脸挑衅地看着他,拿起那个半米的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火炬。
尉迟黑好奇地偏头看她:“小白妹妹,这次又是要做什么?上次是扔炮弹,这次是砸玻璃,手里还举个烟斗,你的皮真硬,南瓜汽车也不能警醒你,你需要一辆蓝翔挖掘机从你身上哒哒地碾过去,才感受得到山上还有山。”
这一番带着甜味的话语,让香奈儿差点就抽过去,她向他竖起大拇指,说:“大哥又见面了,加油噢。”
筱地白鄙视地看她一眼,说:“奈儿,不要被说话使用叠音词的男人魅惑,他们全都是被蛇附身的。”
又看着尉迟黑,说:“你敢不敢把那天被我拉稀的南瓜捡回来煮汤吃掉?敢,就能浇灭我的怒火。”
说着,敏捷地翻过草坪,从楼道迅速爬上了屋顶,打算在高处威胁他,屋顶刚好有许多高树落叶。
香奈儿紧紧跟在她身后,怀里紧抱着那个灭火器,看上去像一个抱着导弹上五角大楼的恐怖分子。
筱地白站在屋顶的边沿,像个伫立悬崖边的杀手,把火炬高高地举在空中,火苗随着风势不停摇曳:“楼下尉迟黑给我听好了,给你三秒钟时间,让你思考一下原谅你的方式,三,二,好,时间已过,你是不可原谅的,接下来,给你的房子三十分钟时间,让你的房子思考一下我原谅它的方式。”
说着,把火炬反手向下,做出要点燃屋顶的架势。
尉迟黑看到她脚下全是枯叶,枯叶流淌到屋檐,屋檐底下有布帘和篱笆,篱笆里有稻草人,稻草人的胳膊上有一条电线,电线延伸到路边的路灯,路灯的边上有一个店的阁楼上晾着衣服,衣服一旦着火落了下来,随着风势将飘向小岛西,我晕岛西是个废弃船厂,堆积的废弃船木会引燃,从而导致海鸥翅膀着火,海鸥如果飞向太平洋东,就会造成东边邻国火灾,飞向西边就会引燃油田,油田的火势不太好制止,很快就会造成数亿损失。想到这里,连腿都软了,赶紧安抚这名战犯,说:“小白妹妹,不要开玩笑,我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你完全开不起玩笑,有什么话你下来好好说,和平是当今世界的主题,让我们抛开仇恨与斗争,让沙漠里充满那个绿洲,让世界上充满这个兰州……”
筱地白一阵呵呵,扭过头看着闺蜜,得意地说:“奈儿,我跟你说过了吧?我一旦揪住了他的尾巴,他的唧唧就没那么翘了,他现在是不是缩头乌龟?”
香奈儿看看脚下,枯叶的深度已经淹没脚踝了,说:“小萌,你有没有理智,从这里点,我们不就站在烈火中永生了吗?尉迟公子是担心你受伤。”
筱地白用鞋底扫了几下,在脚下扫出一个台风眼,说:“待会如果真着火了,我们在这圈儿里躲一刻”,说着又继续威胁尉迟黑:“唉,友好对我来说真苦,不过既然你说话那样甜,我就勉强地给你个机会,委屈自己让你委屈一下。你马上给我跪下来认错,说一句姐姐你真是极品,或者其他添油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