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地发现,这处山涧被布置了奇门遁甲,若是没有找到破阵的方法,她是决计出不去的。
该怎么办呢?这日,安芷坐在门口的大树下,抬头看着头顶暖洋洋的太阳,算上她来此处的这几日,她也失踪有那么几天了,不知道萧恒裕怎么样了呢?安芷叹了一口气,伸手探向腰间,那边挂着萧恒裕送自己的玉佩。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费云翔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当他看到她手中的玉佩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刷白。
“阿芷,你怎地坐在这里?”费云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费大哥?”安芷转头看到费云翔,急忙将玉佩塞入怀中,“横竖无事,坐在这里晒晒太阳。”
“你身子还没大好,该在屋子里多歇息才是,今日风大,若是吹了风受了凉那可如何是好?”费云翔笑了笑,抬手摸上安芷的头。
但是安芷不动神色地避开了,费云翔的手僵在半空,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一身白色长袍,一如当初在费家时候的那般模样,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再不像当初在费家时那个病秧子一般柔弱。
“费大哥,我已经好了许多了。”安芷低头道。
“你这几日不开心,是想出去?”费云翔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安芷猛然抬头,她原以为,费云翔是绝对不会主动跟她提起这事了。
“我自然是知道你是想出去的。”费云翔苦笑了一下。
“既是如此,那么,费大哥,我何时……能出去?”安芷问道。
费云翔看着安芷,她的眼中满是期待,他知道,她很早便想离开这里,若不是自己布下奇门遁甲,只怕她早就离开此处,想到这里,他神色黯然了一下。
“不是我不想放你出去,只是现在外面的局势,你出去,怕是不合适。”费云翔面有犹豫地道。
“不合适?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安芷心中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芷,你喜欢裕王是不是?”费云翔并没有直接回答安芷的问题。
安芷身子一怔,这个问题第一次被搬到明面上,并且还是从费云翔的口中说出来,这让她很是不知所措。一直以来,她都在自己是费云翔的未婚妻和喜欢萧恒裕这两个选择中饱受煎熬。
“阿芷,你不用这般紧张,你为何是我的未婚妻,你我都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家族需要,并且你我正好合适罢了,并且,你当初对我的所谓喜欢,也只不过是因为朝夕相处罢了。”费云翔有些自嘲地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所谓喜欢,并不等同于男女间的喜爱。”
“我……”安芷讷讷地,双手使劲地搓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使是如此,她也是对不起费云翔的。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何谈喜欢?若是真要谈喜欢,成了亲也不迟。
这是当初自己去费家之时,叔父离去前对自己说的话。
“是了,你应当是喜欢萧恒裕的,从草原那次你逃离我身边,我便看出来了,只是当时我不愿意承认罢了。”费云翔像是有点自言自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