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强一些。长处是见机快,遇强则强,短处是经验还不够。”
“你说得也对,他昨天摸出点门道,今后肯定比长煞短煞强了。”秦颂风笑着轻拍季舒流肩膀,“但是昨天捡起刀那时他还不是长煞的对手。舒流是我们请的教书先生,不靠武功吃饭,进境比咱们慢一点。”
“这样说来,季兄弟天赋不凡。”
秦颂风侧过脸凝视季舒流:“我看得出来,你本来最多只能顶住长煞一个,后来那群人去砸门砸窗,你真急了,不顾危险去拦他们,才突飞猛进。”
“有什么办法?你们都被困在远处过不来。”季舒流摸摸头,“这次真侥幸。”
“虽然侥幸,也得多谢你。你眼光不能知己知彼,平常也没有争胜斗狠的念头,但是心思单纯,下定决心就坚持到底不计后果,所以才能撑过好几个极限都不放弃。要说这个,多数人都不如你。”
他说得郑重,季舒流顿时一阵心慌,脸上有点发烧,把眼神投向别处。
秦颂风失笑:“怕什么?我又不会逼你练武。反正你不想当江湖人,以你现在的武功,运气不太差的话足够自保了,我还指望你把尺素门那群到处惹事的小孩都给教好呢。”
季舒流转转眼睛,忽然听见外面有急促沉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是卢玉燕闯进来。她蹲到墙角,紧张兮兮地对众人比划了个“嘘”。屋里安静了一阵,外面才又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两个小厮抬着周鹏也敲门进来。秦颂风起身点头,周鹏露出歉意的笑容:“不要客气,快请坐。”
卢玉燕道:“鹏鹏赢了,你找着我了。”还不忘对两个小厮一人看一眼,“西西、东东!”
周鹏教她:“你进来问没问孙姐姐好?”
卢玉燕听话地说:“孙哥哥好。”
“问没问秦姐姐……秦哥哥好?”
卢玉燕露出坏事得逞的表情,举起两只手来对秦颂风招手:“秦姐姐好!”她显然分得清男女,只是小孩子般故意使坏取乐。
周鹏指着季舒流介绍:“这个哥哥叫季哥哥,他和孙哥哥……孙姐姐一起帮秦——哥哥把坏蛋打跑了,你去谢谢他。”
“季?”卢玉燕歪着脑袋走过去打量季舒流,季舒流本来还在为周鹏顺口跟着叫的“秦姐姐”幸灾乐祸,见到她的眼神顿觉不妙。果然,卢玉燕笑嘻嘻地道:“谢谢季弟弟。”
“不用谢!”她没叫季姐姐或者季妹妹,季舒流知足常乐。
卢玉燕扮个鬼脸,转一圈数屋里人数道:“一、二、三、三、……二、五。数完了。”转身又往外跑。周鹏只有不好意思地说一声“打扰了别见怪”,让小厮抬他去追。
两个小厮“西西东东”好像也很宠着她,抬椅子的时候脸上还溢着笑,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周鹏似乎追上了卢玉燕,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逗她,憨憨的笑声在庭院中悦耳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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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三天,秦颂风自认无碍,动身回家,卢玉燕就由孙呈秀骑马带着。
人多走得慢,何况有秦学秦修两个孩子,快马一个白天能到的路程要走三天,路上就投宿客店。卢玉燕有时怎么也不肯说话,有时又活蹦乱跳吵吵闹闹,孙呈秀拿她没办法,紧跟着小心保护。
第一天在客店里,卢玉燕闹着闯进每间房里说“睡个好觉”,到